《病娇向乙女合集》 一直照顾你的队友x把他们当家人的你 “你在干什么?” 之前让你安心下来的声音此时传到你的耳朵里,却让你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你扯着袖子转头看去,蒋听整个人站在阴影里,视线沉沉地望着你。 你刚想开口说话,身子猛得一沉,有人压在了你身上。 柔软的卷发蹭着你的脖子,孟宇灏紧搂着你的腰。他的个子太高,每次抱着你都要半弯着腰。 “姐姐,大晚上不睡觉你在干嘛呢?” 他的语调刻意放的很缓,酥酥麻麻的,传到你耳朵里。那双大手也不安分,挑逗般地隔着衣服摩挲着你的腰。 你不喜欢这种触碰,在他怀里使劲的挣扎,可惜这点动作对于常年锻炼的他来说不痛不痒。 “我们可以陪你啊,姐姐。” 说完,孟宇灏暧昧地伸出舌尖咬了一口你的耳垂,轻轻的,不疼,带着色情的亲昵。不知何时走过来的蒋听也伸出手揉了揉你的头发。 他说:“不想睡的话我们做点别的也行。” ------------------------------------------------------------------------------------- 七年那年,你被选中了。所有人都认为对于平平无奇的你来说,这是老天巨大的赏赐。你从建了有二十年的小房子搬到了特意为异能者打造的别墅。你是土包子进城,刚到那里时,连马桶都不知道该怎么用。 进门时,别墅里已经有了两个男孩。工作人员对你说,他们是你的队友,以后你就和他们住在一起了。 胆小懦弱的你第一次见到他们时,仅仅只敢抬头看一眼就赶紧撇开。你害怕和别人说话,工作人员介绍时,你紧紧抓着自己的衣角,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不敢让它们流下来。因此,你也错过了那两道不该是孩童发出来的,占有欲极强的视线。 异能者在肾上腺素飙升的时候,往往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为了防止他们暴走,组织为每位异能者都配备了安抚者。孟宇灏和蒋听是组织里最锋利的两把尖刀,平平无奇的你成为他们的安抚者被很多人所不解,其实连你自己也不能理解。 你不喜欢伤口,也不喜欢血液。可他们每次执行完任务,你都要拿着热毛巾帮他们将身上多余的血迹擦掉,然后在把他们拥入怀中,用你的精神力对他们进行安抚。 在你刚来别墅的时候,这是你最讨厌的时刻。 孟宇灏年龄比你小,个头也没你高。他整天笑嘻嘻的在你眼前晃,漏出两颗虎牙。不管你说了多少次想自己呆着,他都强行地拉着你的手,让你陪他玩。对他进行安抚时,他总爱用那两颗尖锐的虎牙蹭着你脖子处敏感的皮肤,不时还会咬一咬,再用舌尖去舔刚刚留下来的牙印。 尚且年幼的你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可是让你本能的感到不舒服。 蒋听很安静,他好像也不爱说话,但你依然不敢靠近他。无论在哪里遇到他,你都能感觉到一股直直的视线落在你身上,阴冷又黏湿,让你忍不住想要远离。安抚他时,他像是要用尽全力抱住你一样,紧紧地勒住你的腰。你一旦动弹,他的力气随之就会加大。 每次安抚完蒋听,你的身上都会多出几道红痕,几天过去都不能消散。 你收不到父母的消息,从你被选中那一刻,你就彻底脱离了家庭,成为了组织里的人。小小的你总是窝在房间里,没人和你说话,也没人听你说话。 很长一段时间,你觉得自己不是被选中了,而是被抛弃了。偌大的房间加了枕头和床,摆满了工作人员为你准备的家具,可你还是觉得空荡荡的。你埋在被子里连哭泣都不敢出声,生怕听到了回声。 那两个男孩队友,你以为你这辈子都不可能接受。可在你来到这个别墅的第三个星期天,你和他们开心地玩了一整天。那天是你的生日,他们为你准备了礼物。 不被允许出门,你们就在屋子里面玩。早上还没睁眼就被孟宇灏从被子里扯出来时,你是拒绝的。可当你看到满屋子的气球和彩带,所有的困意连带着自从到这里来时的不安和委屈全都消散了。 会叫你公主殿下的机器狗,戳破了就会爆出彩带的气球,有你整个人高的蛋糕城堡,和飘荡在空中的写着“生日快乐,欢迎回家”的彩旗。每一样东西都让你沉迷。 你忘掉了脖子上经常出现的像标记的牙印,也忘掉了身上被勒出来的褪不掉的红痕。小小的你任由孟宇灏和蒋听拉着你的手,带着你在大大的别墅里探险。 从那之后,你不在避开他们,甚至在他们受伤时主动安抚。过分用力的怀抱你不在避开,裸露的皮肤被刻满齿痕你也只是安静的笑一笑,然后小小声地说一句,没关系。 组织说外面都是污染,不允许你出门。带你来别墅的工作人员把你领进房间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在你面前。从十岁开始,你的生活里就只有孟宇灏和蒋听两个人。他们总是带着伤回家,你张开手臂,把他们拥入怀中。 你们是相依为命的。所以即使偶尔感到不对劲时,你也刻意让自己不要多想。 十八岁生日的当天,你睁开眼睛,全身酸痛。软嫩的身子被人紧搂着,不属于你的,松软的发丝紧贴在你的脸上。你只是略微动一动,缠着你的手臂立马勒的更紧。 “早上好啊~” 熟悉的语调在你耳边响起,带着他特有的黏腻。 你不知道孟宇灏是如何出现在你的房间的,也不知道为何此时两人均是赤身裸体,紧紧贴在一起。 少年的脸颊蹭着你的脸颊,你甚至可以感受到纤长的睫毛骚弄你皮肤的触感。 你曾经说过,你很喜欢孟宇灏的眼睛。异能者的瞳色和普通人不同,他的眼睛是翠绿色的。每次你看到他的眼睛时,你总能想到枝繁叶茂的树林中自由的飞鸟和敲击着树叶亘古不变的风声。 孟宇灏和蒋听是可以出门的,但他们和你都不是自由的。 你们三人被限制在这栋别墅,埋葬在组织里。 讨厌伤口和血迹的你,现在已经可以熟练的包扎,面不改色的清洗。你并不坚强,时至今日,仍会因为看到触目惊心的刀痕而睡不着觉,躲在被窝里无声的哭泣。但你从未逃避,因为受伤的是和你相依为命的那两个人。 你以为你会接纳他们的一切,可在这天早上,在和孟宇灏赤身裸体紧紧贴在一起的早上,你感受到了排斥。你的身体下意识地缩在一起,不知为何使不上力的手臂艰难地推着孟宇灏的胸膛,想让他远离你。 “姐姐~”一只炙热的大手握住了你的掌心,他把额头抵在你的额头上,语气略带受伤地说:“姐姐,你不愿意看到我吗?” “我啊”那双你喜欢的,翠绿的眼睛倒映出你的双眸。“我期待这天已经很久了哦,我一直,一直想光明正大的在你的房间中睁开眼睛。” 他的语气很温柔,像是对情人诉说着天底下最甜蜜的话语。可是你能感觉到,他的另一只手,滑到了你的背部,跟着他说话的节奏,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 可能是感受到了你身体轻微地颤抖,他嘴角慢慢涌出一点笑意。 “姐姐你不要害怕,这种事情我们又不是第一次做。” 他的手开始往你的下体移动,湿润的液体未经过你的同意,就自顾自的开始往外冒出。 “我,对了,还有蒋听,我们俩对你的身体尤其是这里很熟悉哦。” “昨天我们俩一起让你感觉很舒服哦,可惜姐姐你就算高潮了好几次都没醒来,真的好可惜。” 孟宇灏在你惊恐的眼神中,轻吻了一下你的双唇。 “姐姐你不要害怕嘛,”少年撒娇般的声音传到你的耳朵里,“我们是不会让你受伤的。我和蒋听都是很有分寸的人哦。” 你没理解他的意思,或许是打心底压根就不愿意理解。 不是第一次做?做什么? 什么是对你的身体很熟悉? 不会让你受伤的?你不能踏出别墅,你为什么会受伤? 身边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你的身体被孟宇灏抱在怀里,此刻你们俩都没穿衣服,他就这么自然而然地把你抱下楼。 直到蒋听出现在你的视野里,你还是没有理解。 为什么,为什么一直和你相依为命的那两个人此刻让你如此惧怕。 “蒋听,”孟宇灏的手移动到了你的侧腰上,他指着那块显眼的红痕,语气似乎是在抱怨,“你下次收着点力气,姐姐腰上的红痕目测起码三天都褪不掉唉。” 蒋听黏腻的视线从你的脸落在了布满红痕的腰部,他走上前,握住了你的手。 他的瞳孔一直比普通人要黑,像黑曜石般折射不进去任何光线。 你下意识地转头看他,还没来得及张口,就看到了蒋听把他的下巴抵在了你的肚子上。 你看到了他轻轻吻了一下你的肚脐,然后抬起眼睛,赤裸裸地和你的视线对上。 “生日快乐。”你听到了蒋听的声音。“希望你今天开心。” 被养歪的孩子x单亲妈妈你 每天都有人在赞扬生命,似乎所有人都觉得只要活着,就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情。曾经的你也被这种思想裹挟,即使没结婚,没谈过恋爱,你也孕育了一个孩子。 单身生育的女性很多,通过精子库,你找到了合乎自己心意的父体,通过漫长且痛苦的十月怀胎,你生下了属于自己的孩子。 世界是美好的,所以需要更多的个体加入。 你是否真的是根据这个宣传标语选择让这个世界多一个生命已经无从考究,但这个新生命降临在你的身边时,你是真的感觉到了这个世间美好。 他这么小,又这么柔软。他出生时,整个人皱皱巴巴的,脚掌还没有你的手心大。 这是新生儿里最乖的宝宝。 身边的医生护士都这么对你说。除了刚诞生时的第一声啼哭,他总是很安静。小小的身子窝在你的枕边,只要有人靠近,他就两眼眯着,乐呵呵地笑。 独自养育孩子很辛苦,幸好你的工作还不错,可以雇佣得起保姆一起帮你照顾宝宝。 你每天最幸福的时刻就是下班回到家把手伸到婴儿面前,肉肉的掌心抓住你的手指。暖色调的灯光下,世界是宁静的,而你有自己的归属地。 工作,回家,再去工作。你一直都这么两点一线的生活,之前的日子琐碎无聊,孩子出生后,他一度成为了你生活中最明亮的色彩。 你给孩子取名叫星澜,因为你喜欢天空中闪耀的星光和波澜壮阔的海洋。这个在你身体里呆了十个月的生命不仅汲取了你的营养,还寄托了你的希望。 你希望这个孩子是自由的。你会给他所有的关爱,你希望他可以顺利长大成人。 没有母亲不爱自己的孩子,你一直都这么认为。直到星澜将被压扁的小猫尸体拿到你的面前。 “妈妈你看!” 小孩脸上粉粉的,两颗眼珠像黑葡萄,又明亮又天真。 你以为他手里拿的是小毯子,听到他叫你,你一脸笑意地将他抱在怀里,揉着他的脑袋亲昵地说:“宝宝乖,路边的东西不能随便捡哦。来,你把这个给妈妈——” 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 是水滴的声音。 红色的液体,顺着小孩手里的“毛毯”一滴一滴的掉落在地面上。 你仅仅是撇了一眼,还没想明白星澜手里到底是什么东西,你就受惊似的把他推开了你的怀抱。 心脏在胸腔里震动,呼吸被哽在喉咙里。 你今天刚换上的白色裤子不知何时被染脏了,不显眼的深红色,像生锈的铁。 “妈妈。“ 那两颗黑葡萄般的眼球凑到你面前和你对视。他似乎是不理解你的反应,星澜小小的身体往后退了一点,然后将手里的“毛毯”全方位的展现在你的视线中。 小孩语气中带着令人困惑的兴奋,他说:“妈妈快看!我在路上看到这个就知道你会喜欢的!” “白色和红色混在一起,妈妈你不觉得像画一样嘛?” 从那天开始,星澜就有了自己的房间。 星澜长到四岁多一点的时候,你就想着让他自己一个人睡。他很乖巧,学东西很快,不会乱发脾气也不会故意搞破坏。你觉得他能照顾好自己,让他独自睡在儿童房的第一天,难得的,星澜哭着抱着你的大腿,嚷嚷着不要和妈妈分开。 星澜很少哭,平时不小心受伤了也只会抿着嘴,眨巴着眼睛偷偷掉两滴眼泪。 你被他哭的心软,只能蹲下身把他揽在怀里,亲亲他的额头又亲亲他的眼睛哄他,说:“宝贝儿不哭,妈妈会永远陪着你。” 就这样,自从星澜出生,你俩就每天睡在同一张床上,直到你看到了那张毛毯。 你受到了惊吓,不只是仍有余温的动物尸体出现在你面前,更多的还是星澜没有任何杂质的视线和困惑的表情。 他不理解,不理解你为什么不喜欢,不理解你为什么感到害怕。 你很喜欢动物,在生下星澜之前,曾经养过一只小猫。 小猫叫星星,是一只浑身雪白的猫。 你爱这只猫胜过了爱世间的一切,可惜后来她生病了。星星死在了夏天,那是一年最热的时候。同年十月份,你怀孕了。第二年最热的时候,一个新的生命降临在了这个世间,你给他取名叫星澜。 把关爱放在婴儿床里,藏在糖果罐里。确定好要挑选精子独自生育的那天晚上,你就下定决心,要给自己的小孩全部的爱。 可当星澜再次抱着你的大腿,哭着嚷嚷着不要和妈妈分开时,你强行地掰开了他的手。 小孩紧攥着你的衣角,明亮的双眼因为哭泣染得通红。 “妈妈,星澜会乖乖的。”豆大的泪滴和粘糯的声音一起落下,小孩柔软的脸颊蹭着你的衣服,撒娇般的示好。 “我不知道我怎么惹妈妈生气了,但是……但是以后绝对不会了。” “星澜想和妈妈一起睡。” 小孩嘴里发出的每一个音节都让你心碎,可是你知道不能再这样了。 你是第一次孕育生命,本以为只要投入爱和耐心,孩子就会像小树苗一样向阳生长。可显然的,星澜已经歪掉了。他透过泪珠看向这个世界的懵懂眼神,不知何时早已经没有了对生命最基本的尊重。 具体该如何矫正,你仔细思索了好几天,却始终不得章法。无奈之下,你选择了将星澜送去了私立寄宿学校。 转学那天,星澜拽着你的上衣下摆哭着不肯撒手,学校老师花了三十分钟才半强迫的把他送进校园里。 你蹲下身把视线和他齐平,柔软的双手抚摸住他的头发。 你的声音还是这么温柔,安抚般地对他说:“宝宝别哭,等下午放学后妈妈来接你。” 这是一个谎言,星澜这么聪明的小孩肯定知道,但他哭着闹着直到进了学校也没揭穿。 大门在你面前缓缓关上,将落未落的太阳给天空染上了粉色的云霞。你抬起手指,轻轻擦掉眼角的泪水。 把孩子放进寄宿学校你终归是舍不得。 尽管星澜聪明又懂事,可小小年纪的他真的能照顾好自己吗? 你度日如年地数着日子,希望周五快快到来把星澜接回家。可你终是没有后悔把星澜放进寄宿学校。 星澜没有朋友。 从他学会走路开始说话之后,你经常把他带到楼下的沙坑里玩。同小区的孩子三五成群,即使初次见面也能很快就聚在一起。 星澜很受欢迎,可无论别的孩子怎么闹他,他都不理人。 之前你从来没在意,星澜在你面前总是乖乖巧巧撒娇地喊着妈妈。 如果不是看到那张“毛毯”,你会一直觉得星澜和别的孩子没什么不同。 不爱和同龄人玩,可能是自己的孩子有点怕生?或者是孩子还太小了,等长大了就好了? 你害怕往日这些不痛不痒的轻视会把星澜领进歪路,你只能成为狠心的母亲,把星澜送进人群中。 你想让星澜学会和人相处,想让星澜社会化,想让星澜了解生命,敬畏生命。 星澜在寄宿学校呆到了小学毕业,毕业典礼的那天,星澜成了校学生代表站在礼堂上发言。他穿了一身小西装,刚理的头发柔顺地搭在他的额前。 你坐在家长席位看着眼前的男孩,他还是那么青涩却成了耀眼的存在。 或许是感受到了你的目光,星澜发言完视线挪到你所在的方向,眼角微微一弯,冲你漏出了两颗虎牙。 第一个把他从寄宿学校接回家的周末,你老早就站在校门口等他,星澜看到你时,眼睛微微一亮又很快暗了下去。他垂着脑袋走到你身前,扯着你的衣角轻轻叫了声妈妈。 那声音太轻了,听着你心脏直颤。你伸手去摸孩子的脸,发现他在无声地哭。 时间过得总是很快,当年垂着脑袋站在你面前的男孩不知不觉间几乎快和你一样高了。不知何时他变得活泼开朗,有了很多朋友。他让你彻底放心,也让你觉得骄傲。可明明每个周末你都来接他,你还是觉得你缺席了他的人生好几年。 星澜还在长高,脸上的婴儿肥慢慢褪去,身体的线条越来越明显。他开始主动承包家务,甚至会在你不小心在沙发上睡着时,将你抱进卧室里。 你惊讶于青春期男孩成长的迅速,偶尔的甚至会觉得眼前的人陌生。可当星澜眼角弯弯笑着叫你妈妈时,你还是会觉得:啊,果然,这是你的孩子。 身体里孕育生命的感觉很奇妙,肚子一天天变大,你通过仪器看着孩子一点点成形。然后有一天,他呱呱落地,哭着笑着学会了爬行,学会了行走,又学会了开口叫你妈妈。 煎熬的孕反,生产时的阵痛你早已忘却,可你永远记得那天他张开手臂,向你走来。 肉肉的双腿蹬着地面,星澜往你的方向伸出手,摇摇晃晃地往前。他嘴里吐出的咿咿呀呀逐渐成了语调,变成了一声声“妈妈,妈妈。” 这是你的小孩,无论他干了什么,你都会原谅他。 即使他出现在了你的房间,即使他躺在了你的身前,即使他身体的一部分回到了最初他诞生的地方,你还是会原谅他。 星澜从未让你操心过。他有很多朋友,他总是名列前茅,他非常听你的话。初高中生难得的假期,他也不像别的孩子那样乱跑,总是在家里陪着你。 周末的时候,你总爱窝在沙发一角看书或者织些小玩意。每到这时,星澜就凑到你面前,给你捏捏肩膀,捶捶背。等你觉得浑身舒适了,他就会把下巴抵在你的肩膀,在你耳边撒娇般地嚷嚷着:“妈妈我想要奖励。” 有时你会揉揉他的头发,笑着说两句“乖乖”。更多的时候,你会让他枕在你的大腿上。 你只当这是寻常母子间的相处,连带着星澜手指绕着你的头发,说“妈妈,我喜欢你”的时刻,只觉得这孩子这么大了,还在和你撒娇。 你没有和异性密切相处的经历,年轻那会,你总是忙着工作。后来星澜出生,空余可支配时间就越来越少。 当母亲的就是这样,即使想活出自我,可还是被孩子的一举一动牵着走。工作闲暇,出差在外,甚至是将饭菜端上桌的那一瞬间,都会担心孩子别不知冷暖。 但孩子不是你紧牵的风筝,他是自由的飞鸟。你希望你的星澜可以像他的名字这样,无边无际又闪闪发光。 所以在星澜高二那年,你对他说:“星澜,你去国外上大学吧。” 你攒够了供星澜出国留学的钱,当时的你只想着让孩子多看看这个宽广的世界,完全没注意到往日总是笑着的星澜视线一下冷了下去。 “妈。”那双漆黑的眼球注视着你,星澜缓缓开口:“你会和我一起去吗?” “当然不会啊,我还要工作呢。星澜你听我说,我已经看好了学校……” 你滔滔不绝地讲着你的安排,连带着他该在何时离家何时回来都已经规划好了。 可惜当事人没怎么听,他只是视线沉沉地盯着你,眼底像窝着一潭死水。 阴道久违地被异物入侵时,你睁开了双眼。 含混的吐息、迷蒙的水汽紧紧包裹着你,让你一时没反应过来。 直到耳边飘来一句轻轻的“妈妈”你才彻底清醒过来。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现在是什么情况? 大脑来不及思考,嘴里就率先发出一阵尖叫。 可惜这声音很快就被下体加速的动作撞的支离破碎。 “妈妈妈妈” 带着湿气的手捂住了你的眼睛,一声轻响,卧室的灯被点亮了。 你感觉到你的身体被抚摸着,然后灯光慢慢流淌进你的眼睛里。 下半身的冲撞还是没停,你惊恐的双瞳中,映出了你儿子的脸。 那孩子讨人喜欢的笑着,两眼弯弯,说:“妈妈,晚上好呀。” 你一时无言,只是愣愣地看着他。直到突如其来的一阵痛,你才像突然清醒过来,开始把他往外推。 “妈妈,你不要这样。” 不知何时,那个弱小的孩子已经长大成人。即使你用了全部力气,竟撼动不了他丝毫。 “你现在身上没有一点力气哦。” 等你的双手开始发软,星澜把你抱起来,变成两人面对面坐着的姿势。可惜,两人的下体还是紧紧相连。 “解释。”你虚弱地开口,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 你已经不在年轻,皱纹爬上了你的身体,连体力都大不如前。精心养育的孩子在和你缠绵,这个事实窜到了你的心口,又被你深吸一口气吐了出来。 你仔细地盯着孩子的脸,想看出那么一点关于后悔、逃避的端倪。 可惜这无赖小孩被你盯了良久,只是笑眯眯地凑过来吻了下你的唇角,说:“妈妈,你这么看我我有点害羞。” 在你逐渐瓦解的视线中,星澜动了动身体,你能感觉到他的生殖器在你体内横冲直撞,连带着自己的身体都想跟着摇晃。 “喜欢你。“ “妈妈,我喜欢你。” “喜欢。” 少年人的声音一阵一阵的传到你的耳朵里,“喜欢”这个词你在他嘴里听过无数遍 ,你也对他说过无数遍。 被问到你全天下最喜欢谁时,你每次都笑着回答说:“当然是我们星澜啦。” 那孩子也会笑着回应,说:“星澜也全天下最喜欢妈妈了。” 你对星澜的喜欢从不作假,星澜对你的喜欢你也全都看在眼里。 母亲爱孩子,孩子爱母亲。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可是,谁会想到如今会演变成这个样子呢? 身体在紧密的交合着,你能感受到那双你看着慢慢变大的手在抚摸着你的身体,柔软的唇舌含住了你的乳头,像婴儿吮吸般吞吞吐吐。 一切像是回到了最初的起点。星澜重新变成了婴儿,他伸出舌头刮弄着乳尖,像是要榨取出母乳。 下半身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你总觉得他是想凿开你的身体,牵扯出你俩相连的脐带,然后将两人的身体重新绑在一起。 交合的速度太快,下身溢出来的水迹变成泡沫。你又听到了星澜含含糊糊地叫你“妈妈。妈妈。“ 你伸手抱住了星澜的身体,明显感觉到这孩子身体突然一抖。 “妈妈,你别抛弃我。” 一滴眼泪掉在了你的肩膀上。 你伸出手揉着孩子的头发,叹了口气,说:“没事。” 当这孩子又重新回到你的身体里就好了。 “没事的,”你安抚着星澜,“妈妈永远不会抛弃你的,别怕。” 你突然想到送星澜去寄宿学校的那天,星澜闹得这么厉害都没有说出“妈妈你在骗我”这种话,现在把星澜抱进怀里,你才惊觉那个小小的男孩打从心里都不肯承认被自己妈妈欺骗的事实。 在寄宿学校的那几年,星澜到底经历了什么才脱胎换骨,变成如今开朗懂事的样子,又或者说他一直没有变化,仍是那个淡默道德伦纲的男孩,只是他学会了隐藏。 脸被带有湿气的手捧住,星澜漆黑的视线直直地盯着你,一字一句地说:“说好了,妈妈永远不会离开我。” 被压扁的小猫被你和星澜一起埋在了湿润的泥土里。小小的星澜边用铲子挖坑,边不解地向你提问:“妈妈,为什么要把这么漂亮的画埋起来啊?这样不就看不见了吗?” 当时你是怎么回答的呢? 你说:“有些东西在星澜眼里看起来很正常,可是有的人会因此不适哦。如果大部分人都觉得不舒服,就要把它藏起来。” 后来你带着星澜再去看小猫,那里已经开出了花。不知从哪落下的种子飘落到这里,原本埋着小猫的地方长出了向日葵。黄灿灿一片,全都向阳而生。 星澜也跟着向日葵一起长大,无意间,他变成了你理想中的孩子。 开朗、懂事、优秀。这是你眼中的星澜。 此时的你看着星澜的眼睛,他的眼底漆黑一片,让你想到了介绍“毛毯”时这孩子童真的神情。 原来这孩子这么多年一直没变。 你的手抚摸住了星澜的脸,像是隔着时光去拥抱初到寄宿学校哭着的男孩。 “妈妈答应你。”你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妈妈永远不会离开你。” 星澜是你的孩子。 你会永远原谅他。 你会永远接纳他。 大明星弟弟x普通人你 排雷:有强迫,男方喝尿等私人xp 最近几天朋友一直拉着你看电视剧,她喜欢的小演员在里面当主演。追星上头的朋友滔滔不绝拉着你说,“伊一他啊……””伊一他……” “伊一”这个名字在你耳朵里几乎快要生茧,你托着下巴装作感兴趣的样子看着屏幕里的画面,少年一身古代扮相,容貌昳丽,衣炔翻飞。 朋友说他在里面演个小坏蛋,你透过屏幕看向少年的眼睛,心里想着:可不是吗,他不用演也是个坏蛋。 伊一这名字是你给取的。当时弟弟要签经纪公司,那边的人说尽量换一个好记一点的名。你随口说了一句不然那就叫一一,没想到就这么定了版。 你弟脸长得好,演技也好,又加上性格活泼,家人也能在后面助点力,很快就在娱乐圈里大展拳脚。第一次在路上看到你弟的广告牌时,你颇有一种恍如隔世,那张脸冲着你笑,明明周边阳光正好,却给你一种阴恻恻的感觉。 家庭是美满的,你曾经一直都这么觉得,直到你弟强奸了你。 屏幕里总是乖巧的男孩出现在你的房间里。他是你心爱的弟弟,你和他一起长大,并未对他设防。即使他钻进你的被子里抱着你的腰,你也只是轻轻拍了拍他的背,让他早点睡。 你俩相差了五年,时间虽然不长,但你弟弟在十二岁正式出道,变得经常不归家。你对他的印象似乎永远停留在了那个脸颊冻得通红,冒着鼻涕泡的小学生。 同床共枕没什么大问题,可当他开始脱你衣服的时候,你实在找不到理由给他开脱。双手被他单手钳住,睡衣被撕扯开,变成破布散在你身边。 你嘴里嚷嚷着让他滚开,身体也不停地扑腾,像在案板上脱水的鱼。 泪水滑到眼角,你使劲睁着眼睛也看不清面前的脸。你只觉得有个人影在你面前晃呀晃,然后你的身体被破开。 疼痛最开始是尖锐的,整个身体被撕裂,可能下体渗出了血也可能没有。随着肉体的撞击声,那种疼痛逐渐变成了钝痛,一声声,一下下,罪恶的生殖器将你凿开,又和你紧密相连。 施暴者在舔你的脸,他把你的汗水和眼泪尽数舔干净,慢慢的,你逐渐看清了面前晃动的人脸。 十五岁的少年脸是稚嫩的,脸上的婴儿肥甚至是昨天才褪完。他的额角也粘了汗,你看着水滴滴落在你的脸上,然后又很快被他舔走。 “姐姐。” 少年在叫你。最开始你还会回应他,让他闭嘴。可他几乎每动一下就叫你一声,你的嗓子逐渐变哑,后来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 滑腻的舌头不止舔你的脸,它慢慢下滑,在脖子上流连,又移动到了胸口处。 乳尖被含住时,本以为眼泪已经流干的你还是忍不住地又哭了出声。 “姐姐你怎么了呀?” 类似关心的话语在你耳边响起,他掐着你腰上的软肉,在你乳房那重重一咬。 “这样会让你舒服吗?” 他笑着用头发蹭着你的脖子,身下的动作没停,依旧在韵律般的交合。 怎么可能舒服呢?你只觉得你弟像个囊肿,凡是被他触碰到的地方都让你觉得恶心。浑身变得乏力,嗓子变得干哑,唯独私密处还在被迫接纳和吞吐。 等到周围变得安静,那个罪恶的生殖器官从你身体里抽出,你被你弟半扶着靠坐在床前。他双手捧着你的眼,视线直直地撞进你的脑海里。 “姐姐,我真的很喜欢你。” 他说的郑重,你看了他一眼,睫毛眨了眨,就彻底闭上了。 你不想从他口中听到任何声音,可他的话语还是传递到了你的耳朵里。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姐姐……我只是没忍住。” “姐姐你也很舒服吧,你让我滚开,我很难过,你不理我我真的好伤心。” “睁开眼睛看看我嘛,姐姐。” 湿热的皮肤蹭着你的脸颊,你紧绷着神经体会了半天,才发觉他是在用脸蹭着你的脸。 见你不为所动,那张脸很快就退开了。感觉到他的身体开始远离你,你在心里长舒了一口气。 你想自己一个人待一会,身体还没开始蜷缩起来,你的双腿又被掰开了。 受惊般的,你睁开了双眼。你看到了你弟的脑袋埋在你的腿心处,他的舌头舔着你的小穴周边,又慢慢地往阴道里探去。 快感袭击着你的四肢,你的大腿下意识夹紧,手扯着你弟的头发想把他揪开。 少年不为所动,似乎是感受不到疼痛。灵活的舌头扫过每一处褶皱,将你身体里溢出的水液全都卷进肚子里。 你浑身哆哆嗦嗦,想从现在的感觉中逃离,可少年的舌尖突然换了位置,他开始舔舐你的尿道口。高潮过头的身体本就敏感的不行,一点额外的刺激都想向外倾泻出来。 迷蒙中,你感受到了什么。身体缩的格外紧,全身的力气都移到了双手处,想把埋在你下体的少年推开。 “你快点放开我。” 你使劲扭着腰想逃离他的唇舌,可他开始改用牙齿轻轻蹭你那敏感的位置。 有液体漏出来了。 你明明想忍住的。 最开始只是泄出了一点点,可你弟原本捏着你胸肉的手猛得按了一下你的肚子,所有的尿液就全都从你身体里涌出来了。 腥热的气味弥散在房间里,少年柔软的唇舌还是没有离开你的下体。 咕涌咕涌的,你听到了吞咽的声音。 等下体彻底没了知觉,少年才舍得从你的腿心处离开。 你看到你弟的脸上湿漉漉的,原本紧密的睫毛变成了一条线。 绮丽的脸蛋离你越来越近,等距离差不多两拳头的位置,他停止了移动。 “姐姐,”他又在叫你。“你看。” 猩红的舌尖伸到你面前,湿哒哒的仿佛还冒着热气。 “我全都喝掉了。” 你盯着他的舌头愣了片刻,又将视线移到了自己的下体处。 小穴的软肉有些发红,几乎快和他的舌头同个颜色。 “什么啊,”一滴眼泪滑到了你的脸颊上。你用手捏着你的阴唇,说:“这里怎么干干净净的啊。” 大明星弟弟x怀孕的你 房门被推开的时候,你正在看书。其实字里行间的内容压根没进入你的脑子里,你眼神空旷地略过一行一行的文字,虚等着时间从指缝间流走。 重量压到你身上,青年身上带有的热度透过衣服传到了你的身体里。他的下巴压在你的脑袋上,轻蹭着你的头发。 “姐姐,好想你。” 黏糊糊的声音传来,你只是轻轻扭了下头,想让他从你身上离开。 “姐姐!” 身体被用力抱紧了。干燥的大手抚摸着你的肚子。 “今天宝宝有没有闹你呀?” ----------------------------------------------------------------------------- 你怀孕了,在多次伴有强迫意味的性交之后。被禁锢的双手,滚烫的身体,湿哒哒的口水,即使你多次想把它们从你的记忆里抹掉,可依旧缠在你身边,如影随形。 反抗是没有意义的。房间的锁被换了好几遍,可晚上依旧被撬开。曾经让你安心的家因为弟弟变得阴森又恐怖。 你是疼爱弟弟的。单纯的男孩总爱跟在你后面,有什么好的东西都首先递给你。弟弟从小活泼且话多,像个叽叽喳喳的小雀缠在你身边。他长得好看,一张圆脸笑盈盈的,月亮化成糖,甜滋滋的含在他的酒窝里。 他签约公司的时候,你是替他高兴的。他用你随口说出的名字当艺名的时候你表面觉得不妥,其实心里也是高兴的。“伊一”这个名字随着一个热播剧传遍了大街小巷。有时候你走在路上听到有人说”这孩子长得真可爱啊“社恐如你也会随口附和着:”是啊是啊,伊一就是很可爱的。“ 即使不能经常见面,你也在各种广告中,影视剧的片段中寻找属于你弟弟的身影。这孩子年纪还小,你想让他变得耀眼,又害怕他受到伤害。 伊一久违地回到家中时,你总是很兴奋。你把那孩子紧抱在怀里,揉揉他的头发,亲亲他的脸袋。小孩总是木着脸,说“姐姐,你别这样。”却从来不把你推开。等你和他亲热够了,终于把他放开了,原先嘴里说着拒绝的小孩又主动凑到你面前,昂着脑袋亲你的脸。你笑意盈盈地搪塞他,他也不说话,只是将脸埋在你怀里。 在恶心的白色液体强行注入你的身体时,含着泪的眼睛被你强行睁开了。衣服被脱下时,身体被触碰时,甚至是两人之间的距离变成负数时,你的眼睛都是闭上的。你用胳膊,用手掌挡着,仿佛只要看不见,一切就都没有发生。 由于留了太多眼泪,你的眼圈泛了一片红。白炽的灯光过于刺眼,在你睁开眼睛的一瞬间,瞳孔紧缩一下。然后,你看到了你弟那张流着汗的脸。 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你的第一反应还是:这小子确实好看啊。 由于汗水,他的眉眼更加清晰。水珠沿着刘海往下滴,平白添了几分色情的意味。如果这个人不是你弟,你会很享受吗? 可惜现实没有让你思考的机会,埋在你身体里那根恶心的生殖器射完精之后,又开始肿胀起来,直挺挺地宣告着存在感。 “姐姐,你舒服嘛?” 发现你的视线落在他身上,你弟几乎在一瞬间兴奋了起来。他攥着你的手,掰开你的指缝,强行和你十指紧扣。他的胸膛压在你身上,从胸口到腹部,紧紧贴着,不留一丝缝隙。 “姐姐~” 没听见你的回答,他又接着叫你。 “回答我好不好?” “这个姿势不喜欢的话,那我们换个姿势可以嘛?” 他语气装的楚楚可怜,身下的动作却没停。他的腰部一耸一耸,每吐出一个字就要往你的身体里顶一下。你的腰不自主地晃着,乳尖紧蹭着他的胸膛,密密麻麻的传来触电般的快感。 身体到达临界点,有液体从你体内喷涌而出,可你还是下意识地抗拒着这种感受。你弟的脸颊蹭着你的脸,然后羽毛般轻柔的吻落在了你的额头。长大了的男孩声音眷恋,他说:“姐姐我喜欢你,你生下我们的孩子好不好?” 你说不出好也说不出不好。每次看到你弟这张脸,你总是会想到荧幕里的他小小一个,在主持人问他有什么愿望时,如星星般明亮的双眼弯起来,男孩稚嫩又真诚地回答:”今天是我姐姐的生日,我的愿望是可以陪在姐姐身边,然后我想祝她生日快乐。“ 蜡烛吹灭又被点亮,你们一起度过了数十载。你不敢自诩你是全天下最了解你弟的人,可对于他具体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你心里还是有数的。 你觉得他永远都不会伤害你。 对于这件事你明明是有信心的。 他说着他喜欢你,然后占有了你。 身体上多出了好些咬痕,手腕处、腰部、甚至是大腿根也添加了不少受制于人的红痕。精液有的落在了你的身体上,更多的被喂进你的子宫里。 肚子一天天鼓起,不用去医院你也知道新的生命在你体内诞生了。你弟埋在你的肚皮上,耳朵贴着腹部,想听一听里面有没有婴儿的动静。你使劲拽着你弟的头发想把他扯开,少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般任由着你的动作。 他很听你的话,除了你让他离你远一点之外。 被观众评价为恣意又昂扬的少年在你面前总爱低着脑袋,他耐心地听着你说话,又或者,埋在你的腿心处,帮你舔穴。 怀孕之后,你越来越懒,你弟每天用手或者嘴,帮你按摩。他按压着你的每一寸筋骨,又小心翼翼地避开腹部。 他的下半身总是立起来的,可他不敢轻举妄动。他含着你的乳尖,纤长的手指先是揉弄着阴蒂,等到你的身体开始颤抖,那处开始变大胀红,另一只手就会探进你的阴道,剐蹭着柔软的内壁。手指和阴茎相比细很多,但又灵活很多。它可以分开,可以探索,可以挖掘。你受不了快感扭着腰想逃避,却把乳头往他嘴里送的更深。 你高潮之后,他会帮你舔穴。他会把你身体泄露出的所有液体吞进肚子里,然后柔软的舌尖描摹着阴唇的轮廓。那双大手托举着你的腰,护着你的肚子。唾液混着水液滴答滴答,无论是腥热的、滚烫的还是湿咸的,在你身上落下无数吻的唇瓣全都照单全收。 有时你弟也忍不住,粉色的生殖器耸立着,前端溢出透明的汁液。他握着肉茎对准你的穴口,轻轻蹭着。他不敢用劲,也舍不得你用其他地方帮他解决。龟头划过阴唇,有时也会蹭到阴蒂。这种快感让人轻飘飘的,少了燥热,只让人浑身发痒。 不知是怀孕的第几个月,你开始溢奶。有天早上你醒来,上半身湿哒哒的,屋里一股描述不出来的味道。你惊慌的叫声吵醒了枕边的人,他爬起来把你搂在怀里。干燥的大手顺着你的脊背安抚,等你彻底冷静下来他才掀开你的上衣,仔细观察着印有奶渍的乳房。 如果人的视线能凝成实物,你觉得你早就被你弟的视线烫穿了。他总爱一眨不眨地盯着你,直白又赤裸裸。 他把你拥在怀里,脸颊蹭着你的脸颊,黏糊糊地说:”姐姐不要害怕,这种是很正常的,我帮你舔干净好不好?“ 他双手紧牵着你的两只手,表现的这么虔诚,然后缓缓低下头,含住了你的乳头。 你先是感觉到了一股吸力,之后所有的一切都不受控了。 乳汁溢了出来,一半被喂进你弟的嘴里,另一边由于被你弟的手掌覆盖着,白皙的乳液顺着你弟的指缝,缓缓往外流。 他吮吸地如此用力,吞咽的又如此大声。你体内的血液仿佛全都扩散到毛细血管里,全身染得通红。 等再也榨取不出一滴,你弟的嘴巴才离开你的乳房。他抬起头,下巴湿淋淋的,全都是来不及吞咽的奶渍。他看到了你的异状,眼睛眨了眨,粘在睫毛上的乳汁顺着眼角流下来,像是白色的眼泪。 猩红的舌尖探出来,他紧盯着你的眼睛,一下一下的,在你面前将手上沾到的奶液舔进嘴里。 等他手上全都沾满了口水,再也看不到一滴白色的液体,他才两眼弯弯,冲着你笑。 他的酒窝还是溢满了糖,他说:“姐姐别怕,我会帮你舔干净的。” 很多事情你都理解不了,连最简单的爱恨都分辨不清。在你弟强行进入你的身体时,你发誓要让他身败名裂,可当你看到他的脸,那种念头变成了幼年时期无数个夜晚,你和你弟手牵着手缩在被子里躲避黑暗。在你发现自己怀孕时,你第一反应是堕胎,让罪恶的种子永远埋葬在萌芽里。可你还没来得及联系医生,就看到你弟冲着你笑,但他的眼泪却掉在了你的肚皮上。 他说:姐姐,我会保护你。 他说:姐姐,我喜欢你。 他说:姐姐,你原谅我好不好? 肚子里的孩子降生的日期你尚且不清楚,但你记得你弟出生的那天,是那个月有史以来最好的天气。 你弟是带着你的祝福出生的。 你祝愿着他会永远幸福,可一旦思绪回到自己的身体里,你又情不自禁的,想要杀死他。 也许是今天,也许是明天。 你不知道,但你会下手的。 如果是吸血鬼 我是魔女,十岁之前我都是这么想的。我想着我坐在扫把上到处乱飞,我把毒蘑菇捣碎,把人的头发拽下来,然后把火升到最大放在锅里一起煮。我弟说这不是魔女,是巫婆,没关系,我会成为最伟大的巫婆。 后来我没成魔女也没成巫婆,反倒是我弟成了吸血鬼。这件事情很难讲,已经21世纪了,我弟第一次和我说的时候我以为他中二病犯了在跟我扯淡,我捏着他的脸用劲往两边扯说那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屠龙,然后看到了我弟嘴里新长出的尖牙。 吸血鬼哎,确实是挺酷的。我盯着我弟研究了两天,发现他只是牙齿尖了点,瞳孔会变色,没啥特殊本领。我以为会没啥大不了的直到我弟慢慢的不能吃人类的食物,刚开始饮料还能正常喝,后来还没咽下去就吐出来了。估计是身体在排异,但不吃饭也不行啊,我和我弟开始到处搜刮动物的血液。 一天三顿,都是同样的血,我看着都可怜。我弟第一次喝血的时候说有点腥,然后舔了舔我的手指说能不能尝尝我的,我当然不同意,十指可是连着心,被他咬一口多疼。估摸着我弟那饭他吃着着实没意思,有时他一直盯着我看,眼睛又红再变绿的,我特意给他买了件黄色卫衣。我弟穿着问我为啥一直咧着嘴偷乐,那当然是因为他是红绿灯。 别看我这样,我还是很爱我弟的,不然也不会特意去学了专业的手法用针管抽血,抽完把我的血挤进碗里那种感觉很奇妙,看着我弟抱着碗把我的血舔进嘴里感觉也很奇妙,像是我被他吃掉了。我心情复杂地揉了揉我弟的头发,他脑袋顺着我的动作往我手心里蹭,我弟从吸血鬼变成狼人又变成小狗,看来要吃掉也是我把他吃掉。 为了让我弟的饮食不在那么乏味,我还给他榨了原汁原味的苹果汁,我让他喝喝看,结果还是没能进他胃里。真的是,吸血鬼基因怎么还有偏见,植物的血就不是血了?可能是尝到了我的血,我弟越发粘我了,一直往我身上贴。有天早上我醒来,刚睁开眼就看见我弟趴在我床沿,红绿灯彻底变红了,我吓一跳,问他怎么了。我弟说他发情了,我说他这是吸血冲动。 没办法,但谁让他是我弟呢,他钻进我怀里,我只好搂着他。他身子蹭着我的身子,手还不安分地要扯我衣服,我的衣服还没掉完,我弟身子先光了,因为我是魔女,不,按照我弟的说法,因为我是巫婆。我指导着我弟教他怎么做我才最舒服,我弟揉我胸的时候,我弟缓慢进入的时候,我弟轻轻地往前顶的时候,一切都很和谐。 按理说一切都该是完美的,但我弟不知咋了突然发了难,他的动作开始变急又开始变重,他的眼睛变红,牙也变得更尖,我听见不像往常的低的让人脑子变空的声音叫我姐姐。我弟一边顶一边咬着我的身体,我低头看他,他的牙太尖了,一咬就出血,出血了就把血舔进嘴里。 我弟从我的腰舔到我的胸,又舔我的下巴我的唇角我因快感渗出的眼泪,最后他把牙齿和舌头放到了我脖子上,我感觉到我的血液在流走,他的精液在进来,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我使劲搂住我弟的脖子。看吧,我就说这是吸血冲动。 伪娘 浅色的蝴蝶结,华丽的裙子和在大腿上绕着的两圈白色蕾丝构成了瑞希的童年。他喜欢裙摆转起来的感觉,自由又轻盈。 幼年时,他一直续着长发,每天早上佣人会帮他编个发型,然后系上和裙子同色调的蝴蝶结。后来蝴蝶结统一变成了淡粉色的发带,和他姐姐送给他的那一个很像。 瑞希想把姐姐送他的发带寄在自己的头发上,可是他不敢,他害怕被姐姐或者其他人发现。那个绣着姐姐名字首字母的发带是姐姐扔掉的,被他捡了回来。他把发带洗干净,又让佣人把同系列的所有发带全部买来,他挑着和姐姐发带最像的用。 和姐姐用了一模一样的东西了呢。 姐姐会注意到的吧。 第一次参加舞会的时候,瑞希蹭到了和别人说话的姐姐面前,他轻轻搭着姐姐的手,在她面前优雅地转了一圈,行了个吻手礼。裙角镶着的碎钻一闪一闪,瑞希看到了姐姐眼里闪过的惊艳。 “我可以邀请你跳第一只舞吗?” 瑞希的下巴搭在姐姐的手背上,圆滚滚的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姐姐,像柔软的猫。 姐姐答应了。 姐姐牵起了他的手,带着他走进了舞池里。 姐姐搭上了他的肩膀,搂住了他的腰。 “我来跳男步吧,男步我也很熟练哦。” 姐姐在和他说话,姐姐在冲他笑。 扑通扑通的,瑞希只觉得自己的心脏想要蹦出来,在这大厅里撒泼地打滚才能冷静下来。 红晕染上了脸庞,甚至是愈演愈烈。姐姐的手温柔地摸着瑞希的脸,问他:“这是怎么了?要是不舒服我们去休息吧。” 没等姐姐把“不然我们就不跳了”说出口,瑞幸就抢先一步开始跟着音乐节奏踏起舞步。 好不容易才能近距离和姐姐接触的,哪怕一秒,瑞希都不想浪费掉。 姐姐身上香香的,好喜欢。 好想知道姐姐平时用的什么香水啊,想喷进被子里,每天和姐姐的味道一起睡觉。 要是每天都能和姐姐一起跳舞就好了,姐姐牵着瑞希的手,引领着瑞希向前,旋转。然后两个人的身体拉近,姐姐的呼吸会落到瑞希的头顶上。 好想好想就这么一直下去,可是一首歌曲的时间太短了。音乐停了下来,姐姐冲瑞希笑了一下就离开了。 瑞希被抛弃了,怎么会这样呢? 瑞希再次来到了姐姐身边,听到有人再问:“刚刚那个漂亮女孩是谁啊?” 姐姐令人心动的声音响了起来:“我也不知道啊,她真的很漂亮呢,舞跳的也好。” 怎么会呢,怎么会,为什么姐姐不知道他,他是瑞希啊。明明姐姐之前还抱过他,在他头发上卡满了蝴蝶结。 瑞希明明都记得的,姐姐怎么能忘了呢。 舞会的主办方贴心的为每位来宾准备了私人浴室。瑞希提前撒上花瓣,并在里面滴了几滴玫瑰精油。 姐姐最喜欢了,姐姐在这里面泡澡一定很开心吧。 姐姐在和别人说话,姐姐进来了。 浴室里只有姐姐一个人。 姐姐开始脱衣服。 姐姐的身体果然也很完美啊,这次的礼服似乎有点偏紧,白皙的皮肤上被勒出了浅浅的红痕。 瑞希的呼吸加重了。 好喜欢啊。 姐姐好喜欢你,看看我好不好。 “啊”一声惊叫。 姐姐整个人埋在了飘满花瓣的浴室里,只有脑袋漏了出来。她似乎是受惊了,急急忙忙地往里面躲。 “这里怎么还有别人啊?” 被发现了。 被姐姐发现了。 瑞希整个人心情很好,手提着裙边,优雅地往浴池的方向走。 “姐姐不要害怕,是瑞希哦。” 可能因为看到的是女生,姐姐似乎是放下了心来。 她双臂不再紧抱着自己的身体,而是自然的舒展开来。 全然放松的姐姐也好喜欢。 瑞希在心里偷笑,但面色不显。 他走到姐姐身边,把鞋子一拖就这么踏进了泳池。 “哎,你干嘛呀?” “衣服衣服。” 姐姐被他吓得语无伦次了。 哈哈,好可爱呀。 “没事的姐姐。” 华丽的裙子被水浸湿,紧贴在瑞希的身上。白皙的皮肤被水蒸气晕染出一片薄红,本就精致的面庞更显得勾人。 他身上湿哒哒的,声音也跟着粘上了水汽。 “我可以离你近一点吗,姐姐。” 姐姐略有迟疑,但还是点了点头。 瑞希见人同意,便凑了过去。和姐姐肩膀紧贴着肩膀。他也不客气,摸到了姐姐放在身前的手,紧紧牵住,又觉得不够,强行和人十指相扣。 似乎是被冒犯到了,姐姐想推开他,可姐姐手刚用力,瑞希的整个脸突然埋在了她的脖子里。 “姐姐~” 这句被瑞希叫的又勾又缠,湿热的呼吸打上去,姐姐脖颈处被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瑞希的脸轻蹭着那块皮肤,见人没拒绝,便试探地伸出舌尖,舔了上去。 直到瑞希用牙轻轻咬着姐姐的锁骨,姐姐像刚反应过来似的,猛的把他推开。 “姐姐,疼。” 瑞希软着声音,被人往外推也不躲,反倒往前凑,想和姐姐离得更近一点。 “补偿我,求你了。” “好不好?” 那双漂亮的眼睛似乎要有眼泪流下来。他浑身湿透,整个人蔫了下来,像是落难的小狗,楚楚可怜。 可惜这幅样子没有激起他所祈求人的同理心。姐姐和他想的一样决绝。 未着寸缕的姐姐摇了摇头,红唇轻启,说着让他滚开。 可是拒绝他的姐姐他也好喜欢。 瑞希整个人猛的压了上去,胸前的宝石蹭了身下的人,他听见他最喜欢的姐姐小声地嘶了一声。 “对不起姐姐,弄疼你了。我不是故意的。” 他道歉的真挚,可手上力气不减。即使两人的皮肤紧紧贴合,他仍觉得不够。 身子在发烫,自己的是,姐姐的也是。 “我是瑞希,姐姐你知道我的吧?” “小时候你明明还和我一起玩的。” “怎么就把我忘掉了呢。” 越说越委屈,瑞希用脸颊蹭着姐姐的脸,像小动物般撒着娇。 可姐姐在挣扎,姐姐只想离开他。 炙热的,不应该存在的物品碰到了姐姐的腿根。瑞希看到姐姐先是愣住了,然后双眼瞪大,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啊”瑞希眨着眼睛,一脸纯真的样子。 “瑞希是男孩子啊,姐姐不是一直都知道吗,为什么会这么惊讶呀。” 他牵着姐姐的手,让她往那里摸。 “瑞希把那里用发带绑住了,是姐姐之前用过的哦。”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瑞希两颗眼睛激动地发亮,脸颊也迅速发红。 他撩开裙摆,牵着姐姐的手,强行地让姐姐握住他的阴茎。 今天早上,他为自己套上了定制的丝绸内裤。可以充血起立的部位被紧紧束缚在特意留出的空挡。绣着姐姐名字的发带一圈一圈的绕过阴茎最后以一个蝴蝶结收尾。 此时,充血起立的部位大咧咧地彰显着存在感,随着主人的动作,它被撞击到一个柔软的手里。 “瑞希把自己包装成了礼物哦,姐姐,你不来拆开看看嘛?” 陪你长大的幽灵x没有朋友的你(上) 小辞说没有人愿意和你玩,因为你有一脸遮不住的雀斑和狗啃式的刘海。整个人往那一站灰扑扑的,像一堆即将被焚烧的稻草。 你是中途转学过来的,七八岁的小孩早有自己的小团体,他们不搞霸凌但也没人和你多说话。上学放学你都只能踢着小石子自己一个人走。周边的同学三三两两聚在一起,你想加入她们,鼓起勇气想开口,最后也全都被咽进了你的肚子里。 你很害怕。你害怕孤单,也害怕被别人拒绝。幸好这种日子没有持续多久,在转到这个学校的第二个星期一,你遇到了小辞。 那天你和平时一样,背着书包慢吞吞地往家走。女孩子们的声音随着风传到你的耳朵里,她们在计划着待会要去哪里玩。你心里羡慕,小声地嘀咕一句:“我也好想和别人一起玩。” “你说的声音太小啦,这样她们听不见哦。” 阴恻恻的男声传到你的耳朵里,你吓一跳,连忙抬头四处张望。那声音的主人看到了你的反应,喉咙里滚了一声笑。 有树叶落在了你脚边,你听到了那男生又说了一句:“抬头,我在上面。” 那是你第一次遇到小辞,他穿着黑色的背心坐在树上,翘着脚,整个人显得松松垮垮的。他背着光,你看不清他的脸,只感觉他整个人白的异常。 每天早上家人都嘱咐你不要和陌生人说话,你向来遵守为你制定的条条框框,但那天傍晚,你对着他所在的方向开口,你问:“你在树上坐着干什么?” 下一秒,冰凉的触感传到你的脸上,你能感觉到他的额头抵着你的额头,男孩子的手捧着你的脸,几乎要将你的脸捂的严严实实。 “你刚搬过来我就注意到你啦,”他的声音凉丝丝的,即使说的不是威胁人的话,你身上也不由自主的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宝宝,我就知道你能看到我。” 他用鼻尖轻轻蹭着你的鼻尖。按照常理,你应该感受到温热的体温和柔软的肌肤,可你只觉得被他触碰的地方,都像是平时受伤时,妈妈用冰块在伤口冷敷,太冰了,让人不太舒服。 你扭动着身子想摆脱他的控制,转头时,无意间看到周围的人向你投来异样的视线。“我就知道你能看到我”这句话在你脑子里闪了半圈,变成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什么叫我能看到你啊?” 你放弃了挣扎,小小声地问他。 “如你所见,我是鬼魂呀。” 他笑嘻嘻地从你身边窜开,飘荡在半空中。看到你不可置信的眼神后,他随机荡到一个路人身前,从他的身体里穿过去了。 “怎么样?信我了吧。” 你呆呆地点了点头。 小辞说他生前在你家附近的高中上学,有一天死了,就变成孤魂野鬼游荡在世间。你问他是怎么死的,小辞似乎是卡壳了一下,然后伸手戳了戳你的脑袋,说:“小孩就别问这么多了。” 只有你能看到小辞,甚至可以触碰到他。你问小辞为什么只有你能做到,小辞冲你眨眨眼,说一定是你们俩有缘分 。 身为小学生的你听不出其间的暧昧,只是点点头,感觉他说的也有道理。孩子的心思单纯,从你遇到小辞之后,他每天陪你上下学,睡前还能给你讲故事。 你不怕鬼魂,你只当小辞是上天送给你的朋友。 可是只有小辞这一个朋友是不够的,在教室里上课还好,一到体育课你又成了孤零零一个人。别人都凑在一起玩游戏,你只能坐在石头上发呆。 小辞喜欢逗你,他时不时拽拽你的头发,捏捏你的脸。看到你不开心,他就会凑到面前,轻轻捏着你的手哄你。 “小宝有什么伤心事啊?和哥哥说说好不好?” 你撇着嘴去推几乎蹭到你面前的那张脸,不开心地回答说:“我也想要朋友。” “有我不就够了嘛,怎么还要别人啊?” 小辞的手把你的手包裹住,你下意识地皱眉。他实在是太冰了,一旦和小辞接触的太久,你总觉得自己也要变成冰块了。 “坏宝宝。”他的语气像是和你在闹别扭,相握的双手也被他强行变成了十指相扣。你的手太小了,他的手指挤进去,像是在强行侵占属于你的领地。 但你任由着小辞动作,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你身体往小辞所在的方向靠了靠,想要安慰他。小辞现在是你唯一的朋友,你不想让朋友不开心。 “但宝宝你不开心的话我也会心碎的,我帮你交朋友好不好?” 小辞的眼睛盯着你,一眨不眨,唇角的弧度也跟着收起来了。他平时总是笑着的,看着很好相处,仿佛所有的一切在他看来都不算过界。但偶尔不笑的时候,那双眼球像是无机质的玻璃珠,安静、锋利,想要捕获着什么。 “真的吗?!小辞你太好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和她们说话。” 吐着信子的毒蛇将你缠绕,但你感受不到,只是兴高采烈的期待着能交到新朋友,连操场的同学异样的视线落在你身上都没注意到。 你按照小辞教的,主动去和隔了一条过道的女生搭话。你捡起了她掉落在地上的橡皮,然后借机和她谈论了昨晚新更新的动画片。 橡皮是小辞碰掉的,动画片是小辞和你说那个女生爱看的。 你靠着小辞,一来二去的交到了人生中第一个人类朋友。 和女生约着出去玩的那天,你在门口徘徊,迟迟不敢打开门。你总觉得还没有准备好,生怕那个女生对你感到失望。 后背传来冰凉的触感,小辞轻轻推了你一把。 你转头看过去,发现小辞在冲你笑。 这次他没有像平时一样飘在半空中,而是脚踩在地上。现在已经是十二月份立了冬,他还是穿着你第一次见到他时穿的背心。白皙的锁骨漏出来,仔细看脖颈处还有青色的血管。 小辞帮你理了理围巾,又一把把帽子按在了你的脑袋上。 那只总是爱逗你玩的大手握住了你的手,将它引领到了门把上。 咔哒一声,门开了。 冷冽的风吹到了你身上,你身体下意识地缩起来想要打道回府,然后你听到了小辞的声音。 他说:“去吧,小朋友。” 陪你长大的幽灵x没有朋友的你2 有朋友的日子真好,体育课有人和你组队,放学有人约你一起出门玩。往日小辞负责辅导你的作业也变成了新的朋友教你。 你好喜欢那个新朋友啊。 你总是小尾巴似的跟在她后面,她和别人说话你就托着下巴,眼睛咕噜噜地看她。 每到这时,小辞就用手戳你的脑袋,压着声音说你不争气。 你喉咙里发出哼的一声也不搭理他。 小辞对你当然重要,可相比于一个看着比你大很多的幽灵,你还是更倾向于同龄的小伙伴。 放学回家时新朋友会和你手拉手,她的手暖暖的,带着阳光的温度。小辞也会和你拉着手,你一个不注意那双阴凉的大手就钻进你的指缝里,紧紧和你的皮肤贴合。 小辞的手太冰了,他在源源不断地吸取你身上的热气。有时走在路上,你的身体会下意识的哆嗦一下。 最开始,新朋友问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发起抖来了?” 她脸凑到你面前,温柔的大眼睛里倒影只有你。 你被她看的害羞,也不能对她说,你现在不止和她手牵手,你的另一只手被一个幽灵牵着。 “没事的。”你只能笑着打着哈哈。“不知道为什么偶尔就会这样。” 有一个幽灵在你身边,说出来没人会信的。 你曾和母父提起过,可她们没人相信。 小辞在你身边这么久,班级里的同学也都没表现出异常,显然她们也都看不到。 你是中途转校过来的,本就孤单一人,不想再被别人,尤其是新交到的朋友认为是奇怪的小孩。 充实幸福生活是不可能长久的,你是三年级意识到的。那时距离你交到新朋友已经过了半年。 新朋友让你叫她知知,说这是她的乳名。可有天她不让你这么叫她了。 知知说你是个倒霉鬼,只要她和你说过话,就会丢东西。橡皮,笔,尺子,只要今天说过话,第二天绝对会有东西丢。 知知嗓门嚷的大,全班同学都听到了。 打量的视线落在你身上,你只觉得身上的皮肤被一点点割掉了。 你被朋友抛弃了。 当时你忍着不哭,可是还是好难过啊。 那天知知没和你一起走,牵着你的只有小辞。 小辞握着你的手,揉你的头发给你顺毛,他一直在安慰你,说:“宝宝不哭不哭。” 他说他是你永远的朋友。 他说他永远不会抛下你。 你红着眼睛看他,你看到他笑了,然后又变成怜惜的表情,伸手给你擦眼泪。 小孩只能明白单纯的善意和恶意。你听不出小辞的话里有话,也从未深究小辞语言行为的用意何在。 朋友难过时会笑吗?你觉得有些奇怪,可这点奇怪很快就连着眼泪被小辞抹掉了。 晚上小辞把你抱在怀里,他用手环住你的腰,脑袋压着你的脑袋。 你整个人像是镶嵌在他身上。 “宝宝,”他握着你的手,和你十指相扣着。“别难过了,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我不比那些出尔反尔的人类好多了嘛?” “活着的人都很肮脏,我见过很多,怕小朋友你害怕就没和你说。” “我会照顾你的,所以不要害怕,我会把伤害宝宝的人都赶走的。” 他的声音甜蜜,多了几分诱哄的味道。 你紧紧窝在被子里,和小辞贴的更近了。 你忘不掉白天同班同学的视线,轻蔑的,不怀好意的,仿佛你是全天下最讨厌的东西。 你不是倒霉鬼。 你知道这个事实,小辞也知道。可你还是忍不住想哭。 第二天一早,知知就和你道歉了。 她说她不该这么说你,因为最近东西老丢,没控制住就冲你发脾气。 她走到你座位前,摇着你的胳膊让你原谅她,说保证以后都不会再这样了。 她目不转睛地看你,莫名的,你想到了你们第一次出门。 那时她也这么看着你,然后问你:“我可以拉着你的手吗?” 当时的你点了点头,现在的你也点了点头。你说好。 知知高兴地跳了起来,抱着你的身子乱晃,说:“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只有你自己知道,你没有原谅知知,并且永远也不会原谅她。 这点伤疤流了血化了脓,横亘在那里,扣不掉也咽不下。 小辞站在你旁边,面无表情地垂着眼看着知知抱着你上窜下跳。 你悄悄地伸出一只手,去握小辞那冰凉的手。你的手还太小了,只能握住小辞纤长的手指。 炙热的温度传到身体里,小辞似乎愣了一下,才直直地看着你。 你弯了弯眼睛,冲小辞漏出了一抹笑。 只有小辞才是你永远的朋友,你在九岁时就明白了这个道理。 乖巧的弟弟x色厉内荏的你 “好想和你结婚” 凌晨一点,你收到了这条短信。短信的发送人是陌生号码,一股寒意涌上你的脊背,一瞬间你只觉得自己手脚发凉。 谁的恶作剧吧?你宽慰自己。 可短信还在叮咚叮咚地发来。 “结婚” “当我老婆好不好” “老婆我会对你好的,老婆老婆” “要宝宝亲亲” ……好恶心。 你盯着屏幕上的文字,准备将发送者拉黑。拉黑前一秒,弹窗又出现一条新的消息。 “宝宝你在看对不对?怎么不回复我呀?” 惊恐在你身体里上蹿下跳,你只觉得头皮发麻。你咬了咬牙,彻底把人拉黑了。 神经病吧,你既害怕又生气。 大半夜的,整这一出实在恶心人。 你抱着有些掉色的独角兽玩偶,原本缩在被子里的身体又往里埋了埋。 “神经病去死吧。” 你大声地咒骂着,也不管晚上大喊大叫会不会扰民,手机发出新消息提示的振动,你把手机扔到一边,倒是不敢看了。 睡觉睡觉。 你闭着眼睛哄自己,独角兽被你紧紧勒在怀里,试图从柔软的玩偶中获取安全感。 不知是精神过于紧张,你总觉得门外传来声响,窸窸窣窣的。你不敢去确认,只会将身子蜷起来以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你没什么朋友的,自从离了职,你几乎零社交,一天到晚最多只能收到公众号优惠券的领取消息。 随机骚扰人的变态吗? 还是说诈骗短信? 哪种都不是什么好消息,你控制着自己不要去想,反正无论什么只要当做没看见就好了,一切等睡醒再说。 理所当然的,你晚上没睡好。梦中你总是在被人追赶,好不容易逃掉了,切换个场景,又继续被人追着跑。 你还总觉得有人压在你身上,皮肤被人磨蹭着,湿哒哒的热气呼在你身上。 有人在咬你,你想睁开眼,可怎么也睁不开。 第二天醒来,你迷迷糊糊地坐起,愣神片刻,第一反应就是去检查身上有没有痕迹。 夏天穿的单薄,你只穿了内衣睡觉。你仔细检查了裸露在外的皮肤,干干净净的,没有被人触碰的痕迹。 你扯着自己的头发,觉得自己有被迫害妄想症。 手机在床头,你伸手去够。还没打开手机,就看到锁屏提示框那密密麻麻的短信。 有变态在叫你宝宝。 你不知道他到底发了多少条,一眼望去铺天盖地的全都是。 外面的气温高达34度,穿着清凉的你还是感觉到一阵恶寒。 咚咚咚。 有人在敲门,你身子吓得一抖。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 “姐,起床吃午饭了。” 是你放暑假的弟弟。 你顿时安心下来,恐惧转化成了别的东西,你对他嚷嚷:“知道了,你别叫了!” 感情需要发泄出来,你色厉内荏,总是会把脾气对准家人。 再次的,你把那个骚扰者拉黑。 你本想和他直接对骂,字打一半还是决定算了。 应对骚扰者的最好办法,就是不搭不理。 你套上睡衣准备去洗漱吃饭,刚打开门,你弟就站在门外。 高挑的少年低眸看着你,骨节分明的手指揉着你的眼角。 和他清清冷冷的皮肤不同,他的手指是滚烫的,带着灼人的温度。 “眼睛怎么红了?昨晚没睡好嘛?” 少年的音色柔软,带着点漫不经心的沙哑。 你咬了咬牙,本来就被骚扰狂整的心烦意乱,此刻你弟的行为被你理解成蹬鼻子上脸。 你一把把他推开,让他滚蛋。 你不是很喜欢你弟,准确来说是你不喜欢任何人。 等你洗漱好,你弟已经坐在了餐桌上,帮你盛好了饭,还在你的碗里夹了几块你最爱吃的排骨。 无疑,你弟是个贴心的家伙。母父白天上班,只要他放假在家,就会为你准备好饭菜。所有的家务他也大包大揽,没有丝毫需要你劳累的问题。 你应当满怀谢意的,但你只是理所应当的享受着这一切。 对于你弟所有的示好,你懒洋洋地接受,再一脚把他踹开。 你吃着你弟做的饭,明明很和你胃口,你还是在那挑三拣四。 “你下次能不能做点别的花样,老是吃这些好烦。” 你用筷子把骨头挑到一边,伸手又去夹了一块。 “好啊,”你弟好脾气地答应着。把菜往你那边又挪了挪。 你抬眼瞪他,他弯着眼睛冲你笑,漏出了两颗虎牙。 “姐姐想吃什么呀?我下次给你做。” 你嘴里发出哼的一声气音,没有搭理他。 “姐,”吃饭到一半,你弟突然开口,像是随意地说了一句:“昨天晚上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嘛?” “夜里我好像听到了你的声音。” 可能你骂人的那句被他听到了。 惊恐需要向人求助才能湮灭,但你不准备和他细说。 你自认为和你这个类似仆人的弟弟没什么好说的。 “你听错了吧?”你没好气地回答。“你半夜不睡谁知道你在干啥?” “我在和姐姐发短信啊。” 闻言,你猛的一抬头。 少年用手托着下巴,含笑地看着你。你很少会注意到他的眼睛,此刻你惊觉他的视线可以用的上含情脉脉来形容。 “……什么意思。” “表面的意思啦。”少年前不久抚摸过你眼角的手伸到你的口袋里,掏出来你的手机。 他把手机在你眼前晃了晃,明明是笑着的,他吐出来的声音却一阵阵委屈。 “我和姐姐发消息,姐姐看到了就把我拉黑了。” “好难过。” 恐惧、害怕、无数负面情绪在你心里滋生,可最直观感受到的还是恶心。 委屈的声调,黏腻的视线,和平时你压根不当回事的血缘,都让你反胃。 刚刚吃掉的东西要吐出来了。 一阵热意传来,你的身子被人搂住了。 他的皮肤紧贴着你的皮肤,黏黏腻腻的声响传到了你的耳朵里。 他在舔你的脸颊。 “好饿,姐姐,让我尝一尝好不好?” 平时总是乖巧的角色此刻像不知教养的野狗,他耷拉着舌头,一阵一阵粗鲁又涩情的喘息。 湿哒的舌头划过你的皮肤,激起你身上的鸡皮疙瘩。 你伸手去掐他的腰,用劲去推开他。 少年的手臂却死死勒着你不放。 你骂他混蛋,让他滚开。 向来是你仆人的亲弟弟舔着你的脸,虫子一样的痴痴地叫你“宝宝姐姐。” 乖巧的弟弟x色厉内荏的你2 好恶心,实在是太恶心了。 你觉得他的唾液里沾了毒素,发出令人腐烂的腥臭味。 你拼命地挣扎,扭动着身子,终于一只手挣脱了他的怀抱。 你随便抓住了桌子上的一个东西,使劲往你弟的脑袋上一砸。 伴随着清脆的声响,禁锢你的双手放开了。 刚刚吃饭的碗裂成了无数碎片,其中有一块还镶在你弟的额头上,滴滴答答的往外渗着血。 “姐姐。” 鲜血顺着额头往下流,流到了你弟的眼角,像是一串血泪。 你本能地往后退,又联想到了刚刚他的行为,顿时觉得此时的下场是他应得的。 “别叫我姐。”你恶狠狠地盯着他。无数脏话涌进了你的脑壳里,你想使劲骂他,又觉得单纯的话语显得过于无力。 你上前走到他的身边,趁他直勾勾盯着你的片刻,用尽全力把他连着椅子都推倒在了地上。 椅子用了很多年,撞到地板上吱扭吱扭的听着让人牙酸。 你弟整个身子也磕到了地板上,沉沉一声响,你听到了他闷哼了一声。 痛点好啊。你心想。 你用手摸了把脸,把他刚刚留在你脸上的口水全都擦干净。 然后趿拉着拖鞋走到了你弟面前。 “喂。” 你轻轻用脚踢了踢你弟的脸,见他视线朝向你,你才开始用劲,用鞋底碾压着他的脸。 “恶心谁呢?” 你没留手,连带着体重都想压到他身上。 少年脸颊上的软肉被你踩得变形,动作间能看到清晰的鞋印。 他没反抗,只是抬了只手松松垮垮地想握住你的脚踝。 他的额头还在渗血,你本想再踹他两脚,又怕弄脏了拖鞋,才堪堪收回脚。 朝夕相处的亲弟弟竟然是变态,饶是见多识广的你也没未想过这种可能。 你俩算是一起长大,他上小学还是被你牵着手送进班级的。 那时候的他还是个爱哭的小鬼,你要是看上了他的玩具,他不给你,你就会动手掐他。 小孩的皮薄,不用劲也会迅速红一片。 你下手从不留情,你一掐他,他就使劲哭。 哭声吵的人心烦,你总觉得他是眼泪做的。后来掐的多了,不用你动手,他就乖乖把所有的好东西都让给你。 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应得的,你弟得到的东西本来就该是你的。 在你心里,你弟永远是跟在你后面的,他就应该周周到到地提供服务,偶尔说几句好听的话讨你欢心。 你厌恶地看了一眼扔躺在地上的少年,他的衣服脏了一块,灰尘和血渍凝在一起,看不出原本白皙的脸。 破破烂烂的像地上的一坨垃圾。 你从桌子上拿到你弟的手机,你没有看别人隐私的习惯,只是低头看的一瞬间,手机自动人脸识别,你看到了你弟的锁屏壁纸。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偷拍的你的照片。 反胃的感觉又来了。 你仔细打量着在地上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坐起来了。他向你伸出手,脸上的鞋印显得滑稽,他还是两眼弯弯,灿烂地冲着你笑。 “姐,我拍的好看吧?” 人类这个物种真是神奇,善良的恶劣的,血液都是红色的。而你,竟然和这种下贱的东西,骨子里留的是一样的血。 “好看啊。” 你也冲他笑,然后用劲把手机砸到了他身上。 长久的不运动,就是刚刚消耗一番,感觉身体都要被掏空了。 你是想暴打你弟一番的,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 在扯着他的头发又对着他的腹部踹了几脚之后,你回到了卧室,躺在床上很快就抱着你的独角兽睡着了。 等你醒来,你看到你弟的额头已经缠了绷带,脸上的印记也淡了许多。 此时他正拿着扫把,在收拾刚刚你们二人留下的一片狼藉。 看到你时,他眼睛亮了一下,乖乖地笑着问你:“姐姐,睡得怎么样呀?” 柔软的黑发垂在额头,他双手拿着扫把,看着像是青春期绝对不会叛逆的男孩。 你以前也都是这么认为的,没曾想人皮下面,已经被蛀虫掏空了。 见你准备对他视而不见,他几个跨步凑到你面前。你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以为他要对你做些什么。 你手往上扬作势要打他,比你高一头的男孩却直愣愣地在你面前跪下了。 他身子压的极低,劲瘦的手握住你的脚踝往上抬,让你一只脚踩在他的肩膀上。 他用脸蹭着你的拖鞋,手伸着想去够你的手。 “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我错了。” 从你的角度,只能看到他发烫的耳尖和红的异常的脸颊。 暗恋你很久的痴汉抖mx学人当福利姬的你x讨要 最近你压力很大,工作和生活把你压的喘不过气。偶然间,社交软件给你推送了一个博主。 非常露骨的名字,很常见的涩情主播。 鬼使神差的,你点进去了。 该主播发了一些性爱姿势要求的帖子,你第一个点进去的就是调教对象。 诚然,你对sm不感兴趣,尤其是女方作为m更是接受不了。 你讪讪地想退出去,手指一滑点开了一个视频。 这条视频和你之前看过的都不一样。以女方为视角,漏出了肉感的大腿和一个跪在地上,挺着肉茎的男人。 男人脖子上套了个项圈,被女人扯着身子控制不住地往前趴。快倒下的一瞬间,被女人一脚踹了回去。 密密麻麻的电流窜进来你的脊背,你发觉原来自己喜欢这样的。 你点进女主的主页,发现她不止有一条“狗。”视频里,有的男人端坐在地上,耷拉着舌头。有的被绑起来蒙着眼,肉茎上还套着锁精环。 压力转化成了性欲,你也好想要一条狗。 狗不会白白出现,你浏览了不少涩情主播,决定效仿一下,也拍几张照片。 有了曝光度,那些贱狗自然会找上门来。 你的行动效率一向很强,想做什么只要条件允许立马就干。 你在网上下单了几件露骨的衣服,又开始选购情趣项链。 网络世界谁也不认识谁,偶尔放松一下也是允许的。 而且你对裸露身体并不感到羞耻,骨头,肌肉,脂肪,外面再包裹层皮构成了人体。无非就是有的好看有的不好看,造成了点小差异。 装备到手的当晚,你就拉上窗帘,给自己套上了一件女s的制服。 你调好角度,摆着网上学的热门姿势开始拍。拍完看成片,你简单处理了一下就发布到你刚建的账号上。 即使你带了几个热门词条,你也不指望有人看见。毕竟是新号,你压根没想过平台会给你推流。 没曾想第二天你再次登录这个小号,发现有人给你留言。 他叫你主人。 男的真恶心,你一边鄙夷一边回了他一条:小贱狗乖~ 见你搭理他,他似乎来了兴致,隔一段时间就给你发私信,有的没的全都是一些荤话。正巧你需要释放压力,将毕生所学的脏话全都骂进了和他聊天框。 如果是你被别人骂,他刚开口就会被你问候父亲和爷爷,但对面人明显是爽到了,你越骂他他越来劲。 男的真的好贱啊,你只是发了张照片而已,他就自顾自的为能充当你的垃圾桶而兴奋。 你没有再接着往账号发照片,一个可以辱骂的对象已经足够了,再加上你本身对拍讨好男性的照片意向也不大。 他问你要其他的联系方式,你拒绝了。 一个消遣的玩意,你并不想把他放到明面上来。 只是小狗也需要奖励,在你们聊了一周后,你决定给他一点小小的福利。 你换了身黑色的情趣睡衣,拿个小鞭子对着镜子凹姿势。 由于欣赏自己的身材太久,照片没有如你所想的发出去。 “姐。” 门被打开了,你弟弟一手拿着面包一手推开你的门。 “你要不要……”吃字被他吞进了肚子里。他震惊地看着你,视线愣愣的,像是呆住了。 你皱着眉看向他,满脸都是被打搅的不耐。 “下次能不能先敲门?” 暗恋你很久的痴汉抖mx学人当福利姬的你x讨要 “对不起嘛” 你弟从善如流地道歉。他窜到你身边,盯着你身上穿着的衣服瞧,不知想到了啥,又耳朵发红的把视线移开。 “姐,你怎么突然想打扮成这样啊?” “要你管。” 你甩着手里的小鞭子,往他身上抽了一下。 你没用劲,他却装模作样地捂着胸口,委屈巴巴地说:“疼。好疼姐姐。” 半大的少年扭着身子,要往你身上凑。 你早就习惯了他这嬉皮笑脸的性格,搭理他一下他就立马蹬鼻子上脸,闹着让你陪他。 “起开。”你手脚并用地想把他推到一边,人还没推开,就听到刺啦一声。 你低头往下看,发现自己的大半个胸乳漏在了外面。 …… 为了质感,你特意挑了件贵的衣服买,没曾想成本都用在了方便脱上面。 你扯着衣服想挡一下,结果破洞口更大了。 科技真是奇妙,明明是普通衣服的触感,结果一碰就烂。 你并不在意在外人面前是否赤身裸体,但当对面是你弟时,你有些轻微的不适。 家人之前总是有些暧昧的边界,可以拥抱可以亲密,但当涉及一些更私密的东西时,就变得含糊不清,让人无法接受。 胸部明明只是脂肪块而已,和身体其他部位没什么不同,你还是抬起胳膊,利用错位稍微遮了一下。 你弟也变得遮遮掩掩,没了刚才要和你打闹的活泼。他脸颊泛红,一只手扯着自己的头发装作自己很忙,什么都没看见。 “那个……姐,”他清了清嗓子,“面包。” 他推门时手里拿着的面包递到了你面前,他身子侧着,头歪到一边不敢看你,扭捏的像是在给你送一束花。 “要吃吗?” “找个地方放着吧。” 你拂过他的手,对着镜子重新审视现在的自己。 镜中的女人皮肤白皙,黑发如瀑,漏出的那一小块胸乳添了几分稚嫩的涩情。 你甩了甩鞭子,冲着你弟问:“你觉得我现在看起来怎么样?” “怎么突然问这个?” “姐你一直都很漂亮啊。” 少年把蛋糕放下,连着把自己的羞涩也放下了。他又恢复成了往日的样子,笑容灿烂地站到你身边。 你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脸,也觉得你弟说的对,你确实很漂亮。 脸好,身材好,连漏出乳房的弧度都完美的恰到好处。 你总是很欣赏自己。 你摆着姿势,对着镜子拍了两张。新收的小狗刚好给你发消息,你用贴纸把脸挡住,顺手发给了他。 你弟看到你的动作,大惊小怪地嚷嚷着“姐,你刚刚发给了谁啊,这种照片能乱发嘛?” “什么叫这种照片?”你理了理头发,换了个姿势又对着镜子自拍。 “再说了,我发给我的狗而已,不碍事。” 背后突然一热,你整个人被拥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姐,”湿湿的热气打在你的脖颈上,比你高一头的少年弯着腰用脑袋蹭着你的头发。 “你什么时候有新的小狗了?” “那我怎么办?” 你弟从小就在你面前自称小狗,当然,没人会往涩情的方面去想。 他小时候喜欢到处乱爬,有时候故意不说话,需要表达的时候,他就用牙咬着你的衣服,眼神湿漉漉地看着你,像一个真正的犬类。 后来他长大了,整个人依旧是毛茸茸的。他性格活泼又爱笑,和大型犬一样咋咋呼呼,又一样粘人。 他嘴里自称的小狗于你而言,和小孩玩闹间“骗人你就是小狗”中的小狗没什么不同,一些幼稚化的表达罢了。 但此刻你突然想到了私信里的那些淫秽用词,对面的人冲你说:“小狗想被主人摸,想被主人踩射。” 你眨了眨眼,发现镜子里的少年也算是长大成人了。宽阔的肩膀已经可以把你整个人包裹在怀里。 少年还在黏糊糊地蹭着你的头发,等着你的回答。 你抬高手臂去揉他的头发,立马感觉到少年身子颤了一下。 你意识到了,他不止是你弟,还是个青春期身子敏感发育良好的异性。 暗恋你很久的痴汉抖mx学人当福利姬的你x讨要 照片发过去对面就秒回,他发了一串红心流口水表情包,把你从身材到品格全都夸了一遍。 把你弟赶走又吃完面包重新躺到床上,你看到你电子宠物的留言莫名觉得有些好笑。 一张照片而已,至于嘛? 你想稍微装冷淡逗他一下,对面发来了一张照片。 看着挺壮硕的男生跪趴着,背部的肌肉鼓起来,呈现出流畅的线条。他的皮肤很白,全身裸身,身上唯二的布料只有脑袋上带着的狗耳朵和屁股中间的尾巴。 他的头低着,毛绒的耳朵给他棕色的卷发加了分乖巧,努力撅高的屁股又多了些反差。 有视频传了过来,你看到视频里的他扭着屁股,狗尾巴跟着一晃一晃的,扫过他的腿,最后隐秘在了腿心处。 “第一次拍,拍的不太好,主人您见谅ovo” 他还发了只q版小人哭泣的表情包,棕发的狗耳朵,棕色毛绒卷发,像是他本人在你面前哭哭啼啼。 网络不可信,你反复告诉你自己,可还是稍微有点小心动。 视频里的皮肤这么光滑,如果在上面加上凌虐的红痕绝对好看。 你反复看了几次他摇尾巴,越看越喜欢,连带着性欲也跟着激发出来。 “你汪一句给我听听,要语音。” 你决定审判他是否合乎你的要求。 对面的人很听话,你消息刚发过去的瞬间,那边语音就传过来了。 “汪。” 很轻的一声。 你能听出来这声音是属于一个成年男性,他原本的嗓音应该是偏温和的类型,此时刻意夹的很软,短短一句,听的人湿湿黏黏的。 就算是假的又怎样,反正又不掏钱。 你拨通了语音电话。 对方秒接。 在他开口前,你说道:“我想自慰了,你需要喘给我听。” 对面的呼吸声顿时重了起来,但又怕引起你的反感,他把手机拿的远了一点。 你没注意他那边的动静,只是下床给小玩具做清洁。 你始终认为插入式性行为只是单纯的谎言,你所有的玩具只有吮吸功能。 此刻你拿着的,是你目前用着最顺手的那一款,贵是贵了点,但很符合人体工程学。 水液打湿硅胶,你对着吮吸口搓搓洗洗,同时还不忘对着通话中的小狗下命令。 “你只负责喘,不要让我听到人声,明白了?” 小狗挺上道,回了句汪。 等你这边清洗的水声停掉,对面的人像打开了开关,突然发了情。 “嗯啊” 他的声音不娇,不是那种拔尖了嗓子的叫床。呻吟声从喉咙里发出,语调微微上扬,带了点沙,像有个小爪子,勾的你躺到床上立马打开了玩具开关。 手机被你放到了一边,屋子里只有轻微的玩具震动的声音。 但你双腿并拢,脸色有些泛红,耳机里男声还在暧昧的喘息。 他像是一个专门的配音演员,喘的很有技巧又富有感情。 不柔媚也不强势,恰到好处的像情人在耳边温柔地呢喃。 你们俩很合拍。 不只是他的声音可以勾起你的性欲,当吮吸口抚慰你的阴蒂即将到达临界点,他像是知道一样,黏黏地汪一声。 这声汪像个导火索,和身体的痉挛相比,你的大脑事先到达高潮。 好爽啊,好久没自慰地这么痛快了。 在你迎来了第一次的高潮之后,你又对他下了新的命令。 “停,现在你跪趴在床上,屁股撅起来,用你的手打屁股。” “手机放到嘴巴旁边,我要同时听到打屁股的声音和你的喘息声。” “……汪。” 对面停了几秒,乖顺对听着你的指令。 你听到他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又很快停了下来。 “汪?” 他在等着你的指令。 你启动了小玩具的按钮,刚刚高潮过,你的身下一片湿润,明明玩具的频率也没什么变化,吮吸口吸附住阴蒂的那一刻,你还是爽的腿抖。 一个好的宠物不需要指示就能完美地明白主人的意思。 你在网上随便认识的狗显然是一个很完美的宠物。 巴掌声传了过来,最开始是耳朵能分辨出的音量,后面逐渐大了起来。 和肌肤相触的啪啪声混在一起的,是男人混着疼的喘息。 呜呜咽咽的,和小动物一样,比他刚刚刻意喘的声线还放荡。 你的脑袋枕着玩偶,手里移动玩具刺激你的敏感点。 很快,他的喘息声在你脑子里变成了另一种声音,音调偏高的,抑制不住的高昂声线。 那是你自己的声音。 你把自己弄潮吹了。 “哈……哈”你嘴里喘着气,眼睛放空般地盯着被子。 对面的人察觉到了你的异常,巴掌声停了下来。 “汪?”他嘴里发出小动物的哼唧声,黏黏糊糊地像在问你还需不需要继续。 等你回过神来,才得空搭理他。 前面的高潮让你的性欲得到大幅度的满足。你用湿厕纸简单擦拭了一下身上的泥泞,准备收拾收拾。 你想直接把电话挂断的,挂断前嘴里蹦出了一个问题。 “你射了没?” “唔。” 对面的人嗓子里发出了一声气音,然后你又听到了身体磨蹭床单移动的杂音。 有张照片发了过来。 那是他阴茎的特写,但是你并没有看到丑陋的性器官。 那根肉茎被粉色的丝带严丝合缝地包扎住,连一点多余的皮肤都没有漏出来。最顶端的颜色偏深,显然已经被他的前列腺液打湿了。 他很用心,囊袋上方本该生长旺盛的体毛被他刮了个干净,阴茎最中间还被他绑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他把自己包装成了礼物。 又有照片发了过来。 这张照片的姿势和他发送给你的第一张照片姿势一样。 他跪趴在镜子前,脑袋低着,漏出狗耳朵和狗尾巴。 和第一张不同的是,被撅起老高的屁股此刻红了一大片,密密麻麻的,全是巴掌印。 “没有射呜呜X﹏X” 他给你发了文字消息。 语音还没挂断,他在你耳边汪汪叫了两声,想要提醒你看手机。 “小狗胀的好疼,” 紧接着,他发来一个小狗委屈的表情包。 “想要主人摸一摸才能好。” 暗恋你很久的痴汉抖mx学人当福利姬的你x讨要 小狗好乖。 撒娇的小狗就更乖了,让人想欺负。 “跪下来求我” 你发完,就切断了电话。性欲得到了满足,身体懒洋洋的,精神也松懈了下来。可惜你接下来还有事,不能接着和乖巧小狗调情了。 时间显示四点半,距离你和学长约定的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 屋里的一片狼藉你没管,随手翻了套衣服准备收拾收拾出门。 手机嗡嗡的一直有消息传过来,换衣服的间隙,你拿起看了一眼。 被切断电话的某人似乎很委屈,他一直在给你发哭啼啼的表情包。你翻到最上面,看到他发的视频。 视频里他跪在地上,尾巴绕到了他的大腿根。他俯着身子微微往前,你看到他的喉结一动一动,说:“求求主人,摸摸我好不好?” 清冽的嗓音说出涩情的话,比单纯的搔头弄姿更让人血脉偾张。 估计是看你没搭理他,发完视频三分钟后,他又传来了消息。 “主人这么不理我TAT,电话也挂掉了,是我表现的不好嘛?” “我会改的,不满意的地方和我说好不好,我会让主人满意的。” “呜呜呜主人理理我嘛~” “主人。” “主人。” “呜呜呜呜求求主人理理我,小狗不能没有主人。” “……” 有点可爱,但是不是消息发的有点太多了。 诚然,你很满意他的态度,但你不喜欢过于粘人的类型。 小时候你总是会被你弟缠着,他是块扯不掉又揉不烂的口香糖,一直跟在你脚底下。无论你干什么他都要凑到你身边。 只要在家待着,一转头总能看到他趴在地板上,两颗黑黑的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你看。 你打过他也骂过他,他还是死不悔改,一时不察就让他凑到了你身边。 等他稍微他大一点,这种情况发生的就少了。可他还是很粘人,总想和你贴着,捏你的手,轻扯你的头发,或者是抱抱你。 因为你弟的缘故,你对缠人的类型有点敬谢不敏。 对面的人还在给你发消息,这次他换成了语音。你点开,发现是一段哼哼唧唧的呜咽。 哭了? 虽然你很喜欢抖m小狗,但是不是有点太沉重了? 他和你萍水相逢都不算,全靠网络牵了点线,没及时回消息而已,怎么就哭了? 好麻烦,你把他设置了免打扰,准备等性欲上来了再找他。 换好衣服又梳了梳头,你在家里喊了句:“我出门了”就揣着手机在门口换鞋。 “姐,晚饭点了你去干嘛啊?” 你弟从房间里走出来问你,他手里还拿着笔,显然是刚听到了你的声音就立马来问你了。 忠诚的弟弟没听到你的回答,你看也没看他一眼就啪的一声,把门关上出门了。 你太任性了,尤其是面对家人。这你一直知道,但觉得自己的行为并没什么问题。 道德感低会省调很多麻烦和纠结。 你出门是去见你的学长,学长现在在一家互联网公司任职,担任网络工程师,你拜托他帮你修电脑。 你们相识于一次志愿者活动,那时你是小组长他正巧在你带的队伍里。 后来活动结束你俩一直保持联系,你现在用的电子设备都是他帮你挑选的,哪里有问题也都是他帮你修的。 你在学长那刻意收敛了自己的性子,即使到现在相识四五年,你自认为他并没有发现你的真面貌。 尖酸,刻薄,任性,同理心低,道德感也低。这是你自己的内底,但没必要让一些“不熟”的人知道。 距离约定时间还有十五分钟,你到达了约定地点。 这是学长家楼下的一个咖啡厅,味道很好,而且很安静。 学长说电脑已经修好了,正好今天是休息日,你就约了他一下。 有来有往这个道理你是懂得的,你先点了两杯美式,又点了三明治。正巧饭点,学长应该还没吃东西。 一切安排好,你给学长发了消息,说你到了。 那边也秒回,说:“好,我这就下楼。” 等人的功夫,你看了眼被你屏蔽的狗的对话框,两分钟前,他还在给你发信息。 只不过不是刷屏,而是每隔几分钟就给你发一条。 他说他错了,又给你发照片。 有详细的屁股上红痕的特写。他皮肤偏白,看着像长年健身的样子,撅起来的屁股也能看到明显的肌肉线条。紧绷绷的肉体上,巴掌印的红痕更显得触目惊心。 还有他拍他的手,骨节分明,用力攥紧可以看到青筋。下一秒殷红的舌尖被他伸出来,色情地舔着手指缝隙。 …… 还有很多,各种各样的,都在你XP上。 虽然他消息多的有点让你烦,但你还是决定不删除他。当然,你也没回复他。 暗恋你很久的痴汉抖mx学人当福利姬的你x讨要 学长的长相很斯文,对于敲代码的竟然还能这么斯文你表示不解。 之前学长和你解释,说他不是主要负责敲代码的,他不是开发。对此你听过就忘,你对他的具体工作内容没什么兴趣。 学长对你来说是个好用的工具人。他懂得多,而且人好。从来没有拒绝过你的要求,当然,你自认为你也没有难为他,偶尔拜托的,都是些举手之劳的小事罢了。 学长下来的很快,他穿了身很显身材的白T和灰色长裤,给人一种很居家的感觉。 他笑着坐到你的对面,说:“不好意思久等啦,换衣服稍微耽误了点时间。” 你冲他摆了摆手,表示没事。突然一朵玫瑰出现在了你面前。 单支的粉色玫瑰,含羞待放,上面还带着水珠。 “我出门前从家里摘的,喜欢嘛?” 你看到他笑眼弯弯,眼眸里一闪一闪,像亮亮的星星碎片。 “喜欢,谢谢啦。” 你毫不客气地收下,也弯着眼睛冲他笑。 学长是个很温柔的人,每次见面他总是会为你准备一些小惊喜。皮筋,糖果,小花朵,讨人喜欢又不贵重的东西,你总能毫无负担地收下。 和学长相处很舒服,之前的朋友也在你面前开过玩笑,说学长是不是喜欢你。 你笑着打哈哈,让朋友别乱说。其实对于学长的心思,你也有所察觉。 他很好很温柔很有能力,你一直都这么认为,直到有次朋友和你聊天谈到了他,朋友说学长人长得帅就是太冷漠了。 冷漠?怎么可能。 你有理有据地反驳了朋友,后来发现,学长只在你面前表现的很好。 如果他不喜欢你,他会对你如此殷勤吗?可是,他的喜欢又和你有什么关系呢? 只要他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你就能一直心安理得地享受他为你带来的价值。 学长吃了你点的三明治,喝了你点的咖啡。他先是听你抱怨了一通工作,开解完你之后,又说最近有个美术展,要不要一起去看。 等你答应后,他才把你的电脑拿出来,说他已经修好了,并新给你的电脑加了块固态硬盘,以后有问题再来找他。 他总是表现的这么张弛有度,满足你需求的同时,也让你的私生活离他更近一点。 你不是没有察觉,可他的那点小心思在你那边尚不属于被打扰的范畴,你可以忍受他。 等话题聊的差不多,你看了眼时间,说不早了,该回家了。 学长笑着点头说好,跟着你一起站起来。 他站起来的动作迭跄一下,差点失手打翻了咖啡杯。 你跟着声音望过去,他站直了身体,有些害羞地向你解释:“不好意思最近不小心伤着了,没什么大事。” “注意身体啊。” 你点了点头,没有细问。 是摔着了吗?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能伤到屁股。 学长的手揉了下他的屁股,动作虽然隐秘,但被你看到了。 你不准备指出这点小动作,成人间要有边界,你一向深明该道理。 到家你看了眼手机,发现小狗又给你发了消息。他的情绪似乎冷静了下来,距离你上次看聊天框,消息只多出了两条。 “主人你已经厌倦我了吗?” “还是说你有更喜欢的小狗了?” 两条消息而已,你看的莫名有些胆寒。 你揉了揉胳膊,觉得自己大晚上有点神经过敏,怎么什么都能被吓到。 素不相识的网友罢了。 但他让你不舒服,你也不准备让他好过。 “是啊。” 你回复了他。 “我有更喜欢的狗了。” 一条语音电话弹了过来,你皱着眉头要挂断,手指触碰到屏幕的那一秒,发现电话不是小狗打来的。 学长在邀请你语音通话。 “喂?” 你接了,不知道他是不是有什么要紧事找你。 “到家了嘛?没看到你给我发信息,我有点放心不下。” “啊?我到家了。坐地铁很安全的。” “我知道呀。”他的嗓音里包着笑,听的人耳朵麻麻的。“公共交通是很安全,但听到你亲口和我说顺利到家我才能彻底放心。” “okok,我安全到家啦,学长就不用担心了。” 被人一心一意关心的感觉很不错。 学长偶尔像这种有些强势的小进攻对你来说也很受用。 又和他多聊了几句,你才彻底把电话挂掉。 学长是自愿上钩的鱼,要是抖m小狗也有学长这么省心就好了。 暗恋你很久的痴汉抖mx学人当福利姬的你x讨要 你又发了照片,照片中的你腿上绑了黑色的绷带,手里拿了一个项圈。 之前的狗让你不舒服,你想要只新的了。 那只小狗凑来的这么廉价,总让你觉得在网上找高质量的宠物非常容易。 照片刚发没两分钟,第一条评论就来了。 “主人照片能不能只给我看呜呜。” ……怎么纠缠不清。 关于粘人你唯一能勉强忍受的对象就只有你弟了。 但他今天也让你感到烦。 和学长挂完电话那男孩直接推开了你的门。他没走进来,只是靠着门沿抱着胳膊。 “姐,你晚上去哪了?” 语气冷冰冰的,像是在质问你。 “关你啥事?” 你皱着眉头斜眼瞅他,去哪里是你的自由,为什么需要和他报备。 毛都没长齐的小鬼。 那小鬼咬着嘴唇,像是生气又像是委屈。他直愣愣盯着你半晌,才冒出一句:“我只是有点担心你。” “姐。” “你不要和我生气。” 你弟总会向你示弱。 男孩走上前拽着你的衣角,见你没推开他,他才小心翼翼地把脑袋搭在你的肩膀上。 他下巴轻轻蹭着你,柔软的头发扫过你的脖子,带来丝丝痒意。 “你对我生气我会很难过,以后不要这样好不好?” “……行。” 你总是受不了示弱的撒娇。你揉着他的头发,像揉一只真正的狗一样。 没有人比你弟更适合戴项圈。 但你是不会对你弟出手的,天地良心,你不是真的变态,对乱伦也没什么偏爱。 把你弟从你的房间打发走之后,那点隐秘的渴望又冒出了头。 你需要一只完全和你心意的,听话的狗。 第一只狗有些烦了,即使身材声音合乎你的喜好,可太缠人了。 而且他在你新发照片下的评论,像是在标记领地。 被侵略的感觉让你不舒服。 本来想留着他等哪天有兴致了再打电话一起自慰,但现在,你给他的评论点了个赞然后迅速把人拉黑了。 单方面把人拉黑没意思,让对方知道你把他拉黑了才是真正的拉黑。 这是你性格的又一恶劣之处,但每次这么干完你就会觉得很爽。 新的照片没什么火花,平台给流量一向随机,你也没多想。 又有工作安排到了你头上,你忙的不可开交,连继续找网络小狗的时间都没有。 时间一晃到了和学长约定看展的日子,那是个星期六,天高云淡,你跟的项目也恰好收工,本来该是个好日子。 如果学长没有和你表白的话。 他帮你拍了你和你喜欢画的合影,你脸上挂着笑兴高采烈地凑过去看。 你接过来他手中的相机,选了几张最满意的照片准备让他发给你,一抬眼,发现一枚戒指落在了你的眼底。 “我喜欢你,你能当我女朋友吗?” 明明很熟悉的语气却说出了如此陌生的词汇。 “什么啊,开玩笑的吧。” 你干巴巴地说道。 你和他之间的那层窗户纸捅破的如此迅速让你有些措手不及。 不应该的,只要他不表白,你们就还是朋友的。 可他不想只当你的朋友,你看到他眼里含着真情实意,手里拿着那枚戒指,像是要把自己拥有的一切全都献给你。 “不是开玩笑,我一直都喜欢你,从第一次见面开始。” “你能考虑一下我吗?” “我想永远陪着你,以你爱人的身份。” 他太真挚了,真挚的让你想要逃离。 “别了吧。” 你挥开了他的手,相机还没还给他就想急匆匆地离开这个地方。 爱意是很麻烦的东西,它需要牺牲自己的时间空间,需要把情绪寄托到另一个人身上。 你始终认为自己是自由的,也该永远自由。 永远在你面前温柔的学长拽住了你的胳膊,轻轻一拉,你就被他禁锢在了怀里。 “主人。” 夹的很软的腔调。 你楞了一下,随机惊恐地看向他。 “别抛弃小狗好不好?” 暗恋你很久的痴汉抖mx学人当福利姬的你x讨要 你不是第一次来学长的家里,你和学长在同一所大学,又都在本地,偶尔节假日会去串门。后来他自己在市中心的地方买了新房子,刚搬进去时你还来特意祝贺他乔迁之喜。 后来你在市区玩的晚了不想坐车回家,总是会来他家借宿,他的洗手台上甚至有你专属的洗漱装备。 这次进他家时,你才注意到你送他的画被挂在了客厅最显眼的地方,只要一进门就能看到。 那是一幅睡莲,那会你刚看完一本叫《黑色睡莲》的推理小说,沉迷于莫奈,画廊里看到有人卖睡莲就买了送给他。 当时他收下你的画,说一定要挂一个最棒的位置。你笑的不可置否,以为他只是单纯哄你玩。 祝他乔迁之喜时,你本以为会有他的其他朋友,没想到到了只有你一个人。 明明是主角的他说要尽地主之谊,给你做了一大桌的菜。 你到时,他正戴着围裙,把最后一盘菜摆在饭桌上。 作为礼物的画被你轻轻地放在鞋柜上,你腾出手笑着打趣他,说:“学长,你这样好人夫啊。” 那人拿了双拖鞋递到你脚边,他半蹲着,从下往上仰视着你。他也笑,说:“是啊,所以有人愿意当我老婆吗?” 在那之后,你明明来过他家很多次,可没一次注意过你送他的那副睡莲。 他的喜欢表现的这么明显,你不愿承认。更不愿意承认的,是最近网上和你撩骚的小狗,是学长本人。 你不愿和他在公共场所对峙,无奈之下,你选择到学长家里细谈。 你不想来他家的,只是离美术展最近的可以大声密谈的地方就只有他家了。 学长表现的殷切,他给你拿拖鞋,又推着你的背让你到沙发坐下,问你有没有什么想喝的。 “我又不是来做客的。” 你瞪着他,想让他把话说清楚。 “是是,”那人笑着,双手举着摆成投降状,“你是这里的主人,怎么能算做客呢?” “……” “主人,你别不理我啊。” 学长坐到了你身边,趁你放松的片刻,握住了你的手。 “在社交软件不理我就算了,怎么在你旁边了也不理我啊。” “任性的主人。” 他空闲的手捏着你的手,被你嫌恶心的一把挥开了。 “你能不能正常说话?” “好好,小狗都听主人的。” 在你愤怒的目光下,他冲你弯了弯眼睛,漏出了平生最温柔的笑。 “嗯……该从哪里解释呢?啊,先说清,我没有看网黄的习惯,之前从来没看过的,不信你可以检查我手机的。天地可鉴,我只看了你一个人。” 你深吸一口气,让自己情绪稳定下来。 讲真的,他看不看福利姬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对他的私生活不敢兴趣。 你关注的问题只有一个。 “你是怎么知道我账号的?” “因为可能认识的人推送?好好,你别瞪我,我说实话。因为我监控了你的手机?” “之前你手机不是拿给我修了嘛,我顺手就多下了个软件。” “……神经病啊。” 你使劲甩着自己的手,想从他手里挣脱出来。没想到他用的力气太大,任你怎么用劲也挣脱不开。 “主人别生气好不好?我就是太喜欢你了。” 他突然伸出胳膊把你搂在怀里,你整个人牢牢的被他控制住。 成年男性的气息将你包围,他的额头抵着你的额头。 “放心,我没做不好的事,只是监控了你的社交。没有任何安全风险哦,你的钱我也没动。啊,说到钱,我把我的银行卡号和密码登记在了你的备忘录里,不知道主人你看见了没?” “谁在意这个?给我滚开。” 你扭着身子,冲他拳打脚踢,想从这个死变态手里逃开。 不知道你踹到了哪,他突然闷哼了一声。 你以为他终于要把你放开,没想到他满脸发红,有些害羞地看着你。 “实在不好意思,被你碰到一不小心就硬了。” “想打我吗?我们可以在床上的,你想怎么做都可以。” 为了向你证实,他把你松开,搂着你的腰一把把你抱在怀里往卧室的方向走。 “我买了些你可能会喜欢的道具,要不要在我身上试试?” “主人。”